熊癩子斷斷續續地說道:“應當……應當是姓……張……張的,是熊……熊孟元……找的我,熊孟元的姐夫……姐夫就是……姓張的……”
靠近熊癩子後,郭拙誠左手拍了他的肩膀一下:“熊癩子,這麼焦急有甚麼事嗎?”
“啪――”先是一聲悶響,然後是一串玻璃破裂的聲音,一片血紅從他頭頂灑落。
郭拙誠搖了搖插在屁股上的玻璃瓶,問道:“是姓張的還是姓洪的?”
郭拙誠舉起玻璃瓶又用一力插下,鋒利的玻璃紮在熊癩子的屁股上。不幸的熊癩子又是一陣慘叫,滿身顫栗得更短長了。嘴裡咕咕嘀嘀地不曉得說甚麼。
他暈疇昔了,倒在地上的熊癩子卻復甦過來,他茫然地看著天空,衰弱地問道:“我是不是死了?”
熊癩子滿身躬成一隻蝦米,抽搐著。
等他的身影消逝了,那些地痞才戰戰兢兢地走了過來,手忙腳亂地抬著兩個地痞朝四周的病院疾走。驚
小地痞滿身都顫抖起來,特彆是看到郭拙誠臉上那淡淡的嘲笑,就如見得了惡魔一樣,雙腿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嘴裡告饒道:“大哥饒命,大哥饒命……”
說著,他拍了鼓掌,一邊朝中間的冷巷走去一邊轉頭打號召:“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