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點來了,新文:
終究寫完了,實在明天寫到早上,但感受還冇通讀點竄,就現在起來通讀點竄,然後才發。
何止悲傷,隻怕到了幽冥地府都要甩他耳光,狠狠罵他又做了牲口罷!
夫夫二人團聚本來還不算團聚,另有後代未曾繞膝相聚。但兩人分開芬陀利華境後直往九州大陸而去,一家團聚本是理所該當之事,卻不料,天有不測風雲。
封白捧起對方的臉來,然後鹵莽的堵住他的嘴唇,彷彿非要汲取到甚麼,才肯信賴普通。久旱甘霖,封紹更加不懂回絕,或許是,他希冀已久,就如許緊緊擁抱住他想擁抱的人,哪怕那牲口口舌鋒利,他也甘心淪為魚肉。
當然,大部分故事裡,這個抱負實現不了,感喟的作者隻好本身擼一發了。
“叔叔好狠的心,將我一騙八百年,若不是我歪打正著,隻怕真要下地府陪你作伴了。這會兒竟然毫不包涵,真是太叫民氣酸難過!”封白唉聲感喟,本是副令人憐憫不忍的姿勢,但是他頭上的,屁股後的那些非人異物猶在,實在不是個我見猶憐的模樣。
“叔叔!”
且說當日封白髮明瞭長生燈的真偽,驚怒恐憂,幾欲嘔血。他怒砸出那柄假燈後,便衝出崑崙,一起南下,直奔芬陀利華境。
遊人愣神望雲的工夫,島民們已取了他的錢,殷勤的領著客人望道觀去了。
本來,當年封紹進入芬陀利華境冇有多久,妖毒便再度發作。這一次發作比之先前短長不知多少倍,又少了寒珠彈壓,更加狠戾非常,將他折磨得身心欲碎。先時他尚且強忍,厥後一次發作,他終究冇法可忍,又思及本身已無藥可救,因而藉助丹田內最後一絲護脈靈力使出了催劫術。
封赤手中卻已凝集了五重天的劍意,他麵帶笑容,一把將人抱入懷中,狠狠嗅著吻著:“叔叔,我要再投胎來,你要找到我。勿要忘了我。不然我做鬼也要吃了你。”
這等殺氣將一眾島民驚嚇得渾身發顫,惶恐莫名,爭相勸道:“道長,你且把劍收一收,看著怪瘮人哩!”
彷彿有一股刁悍非常的力量禁止他以任何體例說出這句話。
而這統統的狼籍都不為封白所知,他接受了三界裂縫的折磨,若非修為已至大乘美滿,又有聖獸體質相護,隻怕十命去九。
拳腳無眼,目睹這兩撥人將九嬰觀折騰得臉孔全非,封白麪露討厭,手中湛盧劍金光高文,正要給這群人一個共同的了斷,卻有一老者前來勸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