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乃菩提寺轄內,要生長九州盟自不比之前的州輕易,畢竟菩提寺內可冇有蓬丘,也冇有被引製了傀儡令的親傳弟子。
被真正公道高貴的人扣住這等高帽子,封紹自發受之有愧,正要開口,慈覺又接著道:“就連那般不法深重,搏鬥萬人的殺魔,自從得你為道侶,也迷途知返,能助你救世。足見你心性實足純善……”
封紹也是一驚,“竟另有這麼一番原委?那真是太……”
封紹抬手擦了頭臉上的汗,先是長出了一口氣,然後在對方的額頭上吻了又吻。
當扈乃是二階妖獸,其狀如雉,以其髯飛,生得異形怪狀,封紹皺眉橫劈一劍,便有三四五隻從空中落地,餘下數十隻見仇敵刁悍,雖未開啟靈智,卻遠比淺顯獸類聰明很多,莫不四散逃逸。
被厥後居上的封紹實在有些羨慕妒忌,畢竟修為雖被封印止步,但劍意倒是冇法封印的。這些年他與封白形影不離,殺一樣的妖獸,救一樣的人,遇一樣的機遇,但封白貫穿了,他卻冇有,這就怪不得旁人旁物,隻得檢驗本身了。
兩人商討完九州盟,慈覺的話頭又轉到了封紹身上,笑著感慨:“短短五年,你那四州盟便成了七州盟,散修宗門間所減少的爭鬥傷亡,凡人能尋得庇佑之地,俱離不開你的功績。我仍記得當時你為叫我斷念,對本身漫加誹謗,說甚麼你是個虛假造作、玩弄心計的無私小人。若你也如許也叫做虛假造作,玩弄心計,那我倒祈求人間人皆是如此,九州一晨安寧承平。”
封紹不解,謙虛道:“還請師叔指導。”
這五年來,封紹雖因體內彈壓妖毒的寒珠所迫,而修為止步,但封白卻進步如飛。遊曆中所遇的高階妖獸也有限,雖偶有險情,但大多不敵他們一個元嬰真人,一個金丹美滿的夫夫合力。平常大多是低階妖獸,最多遇著幾次獸潮,對封白實在是熬煉有限。
封紹自發得功成身退,正要禦劍拜彆,卻有一少年俄然奔出,跪在他足下,高呼:“仙君,求求你把我帶走罷!”
如此,短短五年,各州散修盟敏捷融為一體。
慈覺囑他在城中一處凡人的寺廟等候,雖天下大亂,然寺中香火卻越加鼎盛,竟成了城中最熱烈的地點。封紹羽士裝束,神仙風韻也未有人多作存眷,大家都實足虔誠,用心的焚香禱告,在佛前叩首祈求承平,或求來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