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紹打了便打了,用嘴唇做出一個字的形狀:滾。
封白臉上添了抹厲色,“我遲早要除了他。”
封紹眉頭緊皺,封白抬起了他的下顎,使封紹直視著他的臉。他一點一點的低下頭來,終究在封紹的唇上淺淺愣住。封紹不清楚他到底在打甚麼主張,可對方這類清楚是不把人放在眼裡的行動,讓他更加憤怒。他一巴掌打到封白的臉上,一聲脆響過後,洞府中一片沉寂。
卻也是這熟諳溫存的感受叫封紹完整從睡夢裡醒過神來,貳情意一轉,丹田便自交運轉,流利無阻,雖遠不如狀況鼎盛時,卻也比之前壓抑束縛好上千百倍。
封白放動手,俄然嘲笑了:“叔叔,九州修者這麼多,我殺的不過九牛一毛,有了他們的血氣,叔叔不但不消受血蘿折磨,修為更能日進千裡。再說,叔叔也不必為我擔憂,我便是以殺證道,也不會讓雷劈死我。殺就是我的道,我殺的越多,我的道便越清楚越深切,乃至於我的湛盧劍也因殺道而異變……隻要我越來越強,哪怕殺破九州,雷劫又能奈我如何?”
※劇情掃尾中,冇有新人物了,上麵的劇情全數是揭前麵的伏筆喲o(*////▽////*)q
封紹掙開他的度量,有一千一萬個說辭,全都說不出口,隻能任由這牲口越想越偏,越來越偏執癲狂。與其說他現在是氣憤,不如說他真怕這癡兒會魯莽得找慈覺決鬥。這牲口再不馴,他也不要看外人經驗他,更不肯讓外人斷了這牲口的活路。
“本來叔叔喜好被禿驢的那法咒壓抑?壓抑得靈力全無,半死不活?”封白眸光一冷,四周撫弄的手正落在對方身下,悄悄一捏,就叫封紹吃痛的低嘶一聲。
這也是久旱逢甘霖,兩人都是。
封紹氣得將榻櫈踢翻在地,而背麵昏腦脹,幾近站立不穩之際,封白俄然去而複返,他一言不發的取出一隻玉瓶法器,伎倆緩慢的將封紹製住,牽引玉瓶內的血氣補入對方體內。封紹的靈力被陣盤封印,掙紮毫無結果,隻得被迫享用這吸毒般的快感。
你這麼想猖獗又笨拙!
封白順勢噙住了他伸開的嘴唇,揉搓他身下某處的手卻用起力來,聲音嘶啞:“如果再不消弭壓抑,叔叔的道基隻怕再難複原了,叔叔甘心就此當一輩子凡人?叔叔就這麼信賴那禿驢不會出分毫不對?”
表情是玄而又玄的東西,比如多日以後的某天,封紹以這隻明白菜勝利吸引封白好好談一談。他一貫是個斯文人,哪怕暖和是張麵具,但麵具戴久了也有幾分真脾氣,他還是風俗開誠佈公的攤開來處理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