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泰寅頓了一頓,目光不經意落在了封白的身上,見其高大頎長,修眉鷹目,神儀不俗,便順口打了個比方:“便你真不喜好女修了,要挑個男人,也須得如潔白這般才行,儀容天稟缺一不成。”
此事罷,眾長老也到了,一一看過了蘑菇的環境後,便一同商討起來。長老們畢竟經曆豐富,封紹一時也插不上手,哄得蘑菇睡著後原還想等待一二,倒是被封白威脅利誘的捉回了洞府。
封紹卻被他這笑攪得雞皮疙瘩直冒,彷彿被野獸瞧中的肥肉似的,一個不爽,再次一劍砍了疇昔,對方斜斜一掠,那劍芒便削倒了一棵百年婆娑桑樹。
“難怪師尊看的上你,我崑崙北鬥劍陣的陣心已經上百年冇人破過了,你個築基期倒是真絕色,真要開打,我倒不必然能贏了。”封紹收起劍,火氣也散了,至心誇獎。
何鸞本是興高采烈的破關而出,尋到院子裡找師尊報喜,不料卻瞥見師尊衣衫不整的坐在師孃的懷裡……而師孃正高低顫栗,師尊的臉通紅,是她從未看到過的,固然師尊頓時彆過了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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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紹這話一問出來,都等不得封白的答覆,就叫泰寅揪住了耳朵痛罵:“你纔是發瘋!你這孩子如何來的?這男人又是那裡找來的?”
封紹也無多掙紮,歸正也是老夫老夫了。這高低的辨彆,若工具是小白,好似也不那麼首要。當然,前提是他感受舒爽到了才行,才氣如此輕鬆對待,若哪天叫他不爽了,那自是二話。
封白金眸微眯,手不自發就掐出訣來,卻被封紹一手按下,“你與我這靈寵置甚麼氣?”當對方是小孩脾氣,少不了安撫一番,攬著他往洞府裡去。封白撇撇嘴,兀自打橫抱起了封紹,臨進洞府,還不忘給那身後的川儀一道眼刀。
封紹抓著他的手,語氣體貼:“吃了很多苦頭罷?傷可病癒了?如果吃不消可不要逞能,叔叔代庖也是能夠的。”手指一屈,便拉開了對方的衣領,暴露健壯的胸膛來。
封紹有些傻眼,封白則是成心未曾消停,略將衣襬一遮,該行動還是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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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紹揪住他的衣衿,笑道:“我怎傳聞你在陣內心足待了十個月纔出來,想來也不過等了一個月罷?聽師兄說,你竟然破了陣心?劍意可有衝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