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為,我也會很快追上叔叔的。”封白幫他理了理衣服,手插丨進了對方的混亂的髮絲裡。
封白一聽,本來陰沉的金眸也顛簸了起來,笑盈盈的看向封紹。
這等狠戾的刀風,也就川儀不為所動,他歪了歪頭,尋了個空處,守在了門口。
泰寅卻不信封紹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何況他瞧這川儀牛高馬大,又足有四階修為,若真叫愛徒迷住了,虧損的就是他家徒兒了。這麼一想,他便逼著封紹與這川儀消弭結契,封紹天然不肯,軟磨硬泡之下,泰寅便與封紹立下符契。
封紹大喊冤枉,狠狠的揪了封白一把,封白略低了低頭,反手握了歸去,若非此時另有外人在,他就不會罷休了。非得叫叔叔再體味一回,被老虎迷得腎耗有巨是甚麼滋味。
“啪嗒”一聲巨響,砸壞一半天井。
“已是三重天了。”封白並冇多言這些,探部下去,解開了他的腰帶,卻叫攔住。
封紹卻被他這笑攪得雞皮疙瘩直冒,彷彿被野獸瞧中的肥肉似的,一個不爽,再次一劍砍了疇昔,對方斜斜一掠,那劍芒便削倒了一棵百年婆娑桑樹。
“他不過隨口一說,你倒信了?”封紹白眼一翻,胡嚕了那跳動的玩意一把,惹得封白在他身後輕嘶了口氣。
“這等粗重活,豈能讓叔叔如許的長輩代庖?當然是我來罷。”封白一邊正兒八經,一邊悄悄撫觸著對方那處緊緻的後丨穴。
封紹有些傻眼,封白則是成心未曾消停,略將衣襬一遮,該行動還是行動。
何鸞愣了愣,退了幾步,道:“哦……哦……”立馬轉過身,跑了幾步俄然想起甚麼,略轉了一點點頭提示道:“師孃……你要輕點,師尊看上去好疼啊。”
“小牲口……”封紹哼聲罵了一句,倒是叫堵住了嘴,纏綿擁吻中,封白的食指已經整根冇了出來,仿照著交合的行動。
封紹悶哼一聲,斜眼道:“彆覺得我不曉得那天在山上你是用心……你個小牲口忒莽撞了也……啊……”餘音已被堵在了陣陣呻丨吟當中,後丨穴也被堵在了噗嗤噗嗤的聲音中。
封紹哭笑不得,倒也不怕這些,假裝委委曲屈的模樣立下了以後,泰寅總算放心了。
“我信,我也會讓他信。”封白用胸膛緊緊貼著對方背脊,另一隻手放到了他*上悄悄安撫,又俄然減輕力道,“我會讓他曉得,我的確就是你獨一能挑的男人。讓統統人都曉得,我纔是你的道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