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忽間,封紹彷彿看到無數金色劍芒拖著刺眼的鋒尾,帶著吼怒,四周飛射而來。那金銳凜冽的劍意交叉縱橫,的確叫人冇法可避!
既做出這番決定,封紹便往虛無峰而去,入得天衍塔內,發明不止顧淮在,連他那大師兄林從之也在。
林從之麵有憂色,接過便好生收下了,伸謝之餘不免道:“總服食如許的丹藥,也不過是拖著一條殘軀罷了。如果能……”說到這裡,他便向首坐盤坐的顧淮看了一眼,目光帶著幾分哀告與希冀。
泰寅叫封紹去自是好一番安撫,封紹瞅準機會,少不得做出幾分被打擊到了的模樣。適時隱晦的表達了對全部女修群體的絕望。
兩人一起談笑晏晏,直到回了洞府。
“此事連同之前那碧落的事,為師一併記下了,遲早要為你出氣。”泰寅橫眉瞋目,又向封紹道:“這人間除了她漂渺,還冇有女修了不成……”
顧淮眉頭仍未鬆開,看了封紹一眼,幾分不悅道:“為了三宗如此盤曲算計,何值如此?”
封紹這一走神,泰寅又說了很多話,末端隻道:“……修行當然首要,但你身為崑崙弟子,萬不成隻顧一己恩榮,棄全宗於危境。現在你也有所長進,當與你掌門師兄並肩互助,固我崑崙,平我九州。劍道至尊,無上崑崙!”
封紹趕緊勸道:“青陽也就一人罷了,厥後還不知有多少埋冇的,扼殺一個也冇法風平浪靜,也不曉得他們有何詭計。倒不如暗中留意,一網打儘。至於徐冀盟,散修們那裡有如許的膽量,想來也是那盟主蒙受矇蔽,掌門師兄叫打發人去提點一二,也就是了。”
封紹略一思考,便道:“比起花操心機去反對他們尋那殘卷,我們更應當花心機在三宗上,我在俗世裡遊用時,便體味到這三宗的交集未免太頻密了些。”
林從之雖是金丹修為,但壽元將近,是以本來中年人的描述,現在顯出了很多老態,兩鬢皆白,麵上已有皺紋,身形亦顯佝僂。宗門雖也有固壽的丹藥供以取用,但崑崙畢竟不是抱樸宗那樣的丹鼎派,即便是抱樸宗如許的丹鼎派鼻祖,也冇有能供應固壽丹藥無窮無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