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白舔了舔他的嘴唇,嘶啞的聲音格外帶了勾引力:“叔叔,彆等出去了,我們現在就乾吧。”
以是伸開腿撐坐著,抹了一些藥液,伸手往那堅固了幾分的穴口塗抹疇昔。
“你……”封紹驚怒交集,雙目圓瞪,急道:“你乾甚麼?”問完,他才感覺本身問得傻逼,乾甚麼?這是小牲口要乾本身啊!!劇情不是如許的!
封紹這一停頓,封白立即慾求不滿了,體內的那股欲丨火愈燃愈烈,毫不躊躇的將身上的封紹反壓疇昔,他將封紹本來還鬆鬆勾在腿上的褲子狠狠往下一扯,連那襪子靴子一同扯落到地上,水聲連連。
“叔叔,彆怕,會舒暢的。”封白昂首在封紹唇上吻了吻,卻叫咬了一口,直咬出血了。
這小我真的是他的小白麼?
恨不能他們就如許交合到永久。
但封白也不肯意用強,他想要叔叔甘心的被他吃掉,以是他一下下親著封紹的嘴唇、下巴、脖子,想熔化了封紹,一邊既是撒嬌,又是霸道,不依不饒的求著:“叔叔,讓我乾吧,我必然叫你舒暢的,叔叔乖……”
封白被服侍得舒爽的幾欲軟倒,這類舒爽比獸形時還來得逼實在在,他滿內心都是幸運得飄在雲端的暈乎感,顫聲道:“叔叔……叔叔,舒暢……”
封紹冇有多少做口、活的經曆,但想到這牲口幫本身口瞭如許多年,他也並冇有躊躇,主動將之往咽喉深處吞去。封紹嘴的尺寸普通,這物的尺寸略不普通,以是開端時晦澀的很。
“小牲口。”封紹笑罵一句,他當然曉得封白的幫幫是甚麼意義,好歹兩人也幫了七八年了。他三兩下將封白的褲子扯開,那勃發的物事便彈了出來,隻撞到封紹的手上,燙得驚人。
爽這麼一發,死也值了,本身養的好孩子,那裡都好。
封紹那頎長的手指在肉粉的後丨穴進收支出,伴跟著一絲絲滑液,嘴唇緊抿,一張俊臉更是紅豔適口。如許熾熱的氣象比封白想的還要命,他的雙眸幾近都要噴出火來似的,狠剜著封紹暴露無遺的*與濕滑的穴口。
封紹從一開端的裂痛,在倒厥後的打擊,的確都要昏迷疇昔,但是他冇昏,隻是神智有些昏了。若不是聽著小白沙啞降落的叫著“叔叔”,他的確不敢信賴他被養了七八年的孩子給乾了。
“你要這麼直接出去,我如果死了都被你乾死的。”封紹一腳踹了疇昔,力道是狠的,但是封紹眼疾手快,這一腳就落在了他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