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臨晉柏的手指劃過我的臉,他低下頭,說:“彆哭……”
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又是左,他哥哥不就是左眼失瞭然嗎?想起他的外套還在我的身上,我拿下外套扔給了他,隨後就分開了。
不成能了,阿誰鷹一樣的陸幼蓉不是已經在十二歲的時候老去了,重生的陸幼蓉又深深的藏在人海中,即便是我本身,也找不到我了。
臨晉柏怔住了,他的手上有我的淚水,他看了看手指,自嘲的笑了笑,“陸幼蓉,我從不悔怨我當初的行動,我不求你們任何人的諒解,那隻會讓我感覺更虛假,更噁心!”
臨晉柏看我離他那麼近,調侃道:“一到病院就成了這幅模樣?記起來了,你姐姐對我哥哥說過,你討厭消毒水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