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這個女人,才氣滿足他的饑渴感,摸著她的人,吻著她的臉,秦昊天舒暢得喟歎。
“情蠱久久得不到交丨配,它就會焦燥,騷動,狂暴,不安,在身材內裡橫衝直闖,然後從心臟鑽個洞,打個孔,爬出來。”
他就悄悄蹭了蹭,小丫頭滿臉紅印子。
這纔剛開動,就被人打斷了,比如快渴死的人,給了他一杯水,喝了一口被人拿走了……那感受不要太美好,鷹凖的眼底戾氣叢生,腥紅的眸子更是血腥殘暴,渾身纏繞著殺意,神采冷若寒芒,眼神陰鷙地看她。
壓在她柔嫩的身子上,肌膚相觸之處,絲絲清冷浸了過來,舒暢得秦昊天喟歎一聲,喉嚨深處“咕嚕咕嚕”響,滾燙的唇在她臉上磨蹭。
撿起迷彩服鋪在石塊上,坐在上麵,濕了的肚兜褻褲收了起來,換了一套淺綠繡白蓮的肚兜褻褲,然後躺下,雙手枕著頭,望著頭頂的星空入迷,清冷山風緩緩吹來,吹得人昏昏欲睡,不知過了多久,望著星空的眼斂漸漸翕攏。
徒然展開眼,瞅向壓在身上的東西,麵前一張特放大的臉,一雙腥紅的眸子。
…………
當然是復甦的,他神智非常復甦,可他的身材被欲丨望安排,饑渴,非常饑渴,巴望上麵這個女人,非常非常巴望,巴望到上麵快漲爆了,想跟她融為一體。
貝心這話可不是危言聳聽。
秦昊天清不復甦不好說,說他復甦吧,眼是紅的,非禮她的事,不是他常日的風格;說他不復甦吧,說話層次清楚,思路清淅,還曉得扣問解蠱體例,以是貝心也弄不懂他到底復甦不復甦。
她可不想跟條蟲子做。
半睡半醒之間,貝心感受一座滾燙的大火山壓在她身上,燙得她心火直冒,胸口沉甸甸,壓得她喘不過氣來,不舒暢地哼哼唧唧幾聲,伸手去推,越推越重不說,臉上另有東西蹭來蹭去,蹭得她邪火直往上冒。
“方纔小玉跟我說,你中蠱了,中的是情蠱,你現在的反應是情蠱發作了。”貝心說著俄然停下,側頭歪向一邊,臉上的神采非常嚴厲,好似在細耳聆聽誰的話,然後轉過來對著他,眼底閃過一抹憐憫,“情蠱有一對,一公一母,母為主,公為輔。人間普通隻要一對,絕大多少時候,情蠱都在休眠,休眠中的情蠱冇有題目,有些人中了蠱,到死都冇有激起出情蠱來,一旦情蠱從休眠中醒來,公蠱就會遭到母蠱的呼喚,去往母蠱身邊,停止交丨配而死,中蠱的人纔算解了此蠱。要解蠱必必要找到下蠱之人,因為母蠱鄙人蠱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