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拓跋韶並冇有要怨怪誰,隻是感覺內心哀涼寒心,他究竟是哪一點做的不好,莫非隻因為他不是他愛的人所生,以是就應當接受這些嗎?
“因為國庫無餘銀,林錫又吞了一筆賑災物質,皇上,您奉告我,文州這一劫要如何度疇昔!”拓跋贇一字一句看著拓跋韶說道。
蕭言就像是看到了小時候的阿洵普通,內心一陣不忍,既然她是要去交縣,便讓她先跟著阿鴻,現在於縣待上一陣,等文州災情緩過來了,再帶她去交縣尋親也不遲。
在府裡?明日再送過來……是何意義?既然已經說了出來,莫非還想談前提不成?
“為何不可!成王!他是大周的罪人!是殺死文州百姓的凶手!”拓跋韶俄然暴怒道,額上青筋也模糊閃現了出。
父皇啊父皇,你偏疼成王也罷,但你私心竟如此之重,你手裡的大周如何你是最清楚的!你讓我好好當個天子讓大周強大起來,我一向將這句話奉為圭臬,但你呢,不讓成王繼位,是你終曉得大周隻剩一副空殼,以是怕他攤上讓大周滅國的千古罵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