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我也冇有健忘調查許瀟瀟和二姨娘許夢這母女三人的事。不竭彙集她們的罪證,現在事情已經調查得差未幾了,就差一個合適的機會,將她們全數拉下水。
帶著做好的番筧,我和春柳一家一家地去拜訪那些大戶人家。我們先來到了城中最馳名譽的李家。
我迫不及待地走上前去,細心地查抄著模具。我悄悄撫摩著模具的邊沿,感受著它的光滑和細緻。每一個細節都措置得非常完美,尺寸切確得和我當初給的圖紙一模一樣。
我們還專門買了一座宅邸,這座宅邸固然有些陳腐,但麵積還算大。
有些獵奇的店家會詰問我到底要做甚麼,我老是笑著搖點頭,含混地說:“家中有需求,做點小物件罷了。”他們見我不肯多說,也就不再詰問。
用它洗手,能洗得乾清乾淨,還能留下淡淡的香氣。”李夫人聽了,非常感興趣,說道:“那我就嚐嚐吧。”
幾個小時後,當我再次來到鍋前,隻見鍋裡的液體已經凝固成了一塊塊淡黃色的番筧。
春柳看著做好的番筧,眼睛裡閃動著鎮靜的光芒,雙手不斷地鼓掌,鎮靜地說道:“蜜斯,這番筧看起來真是標緻,聞起來還這麼香,必定能賣個好代價。你看這色彩,黃澄澄的,摸起來還滑溜溜的,比皂角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