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此時堯川已騰空而起,做出一副躍躍欲試的架式。司少珩感覺有些好笑,不想再同他膠葛下去,瞬息之間便化作一道墨染,垂垂消逝在堯川的視野當中。
堯川向前輕移,與司少珩的間隔更近了一番。
“你不是一向都想見我麼?”
堯川移步到海麵中間,並未腳踏祥雲,隻是懸空於海上。他的目光掃過暗潮澎湃的海水和降落欲墜的天空,喉間收回一聲冷哼。
司少珩,你還是忍不住了嗎。
“不如同我合作。”
聽聞司少珩此人喜靜,名利權位淡泊如煙,彆的五界之事更是極少過問。這日竟有這般偶合,為何他也來到了渾沌古墟?莫不是萌發了同他一樣的設法?
堯川對司少珩說道,這石碑奉告他六界之主各持有來自元始天尊的帝醞之氣依托的神物,而包含最強力量的便是神界的帝醞覆穹觥,將彆的五界的帝醞之氣注入此中,覆穹觥便會具有毀天滅地的神力,得其者,得六界。
司少珩迷惑地看向他。
“早就聽聞身為魔尊的你修為深不成測,你道閒來無趣,不如你我在這渾沌古墟裡比試一場。”
“不知魔界尊主來這渾沌古墟是為何事?”
掌心蓄力,將一腔肝火皆向這塊無辜的石碑宣泄,石碑震了一震,好似嘲弄普通地向另一個方向遲緩飄去。
“觴中之事,縈夢一場。”
見司少珩還是毫無應對的意義,堯川乾脆也伸出一隻手去觸碰那塊漂泊的石碑,而就在這一刹時,石碑大要收回了模糊的光,細細看來,上麵已經浮出了幾行小字,字體倒是極其龐大,應是太古期間的筆墨,而這片成文也是令人費解難懂。
“我同你比試。”司少珩彷彿看破了他的設法道。
“仙尊可否再將石碑之意細心研讀一遍。”司少珩的語氣有些無法。
在二人不相高低的位置上,堯川自稱本尊未免有些好笑,但司少珩卻偶然顧及這等小事。
但更多的時候,卻會是垂垂毀滅人道的本源。
司少珩聞息而回身,看到站在本身身後的堯川,神采並無訝異,隻是規矩性地點點頭,又轉回身去對著漂泊的石碑們思慮起來。
阿誰每次六界首要集會皆獨來獨去的魔界之尊司少珩,仙魔本就對峙,固然他與他見麵數次,卻也毫無交集可言。
堯川持續說道:“這石碑上的意義已經瞭然,不如你我二人合作,將其他四界的帝醞轉移到手。信賴奉仗你我的氣力這件事並不困難。覆穹觥中的美酒變成後,六界平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