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今不知何時走了出去。
洗了一個舒暢的熱水澡以後,曇幽換上了潔淨的宮女服,換好後對銅鏡照了照,衣服的色彩像是荷花花瓣上的淡淡粉色,料子軟軟的,比過生辰時娘給做的新衣服還舒暢。
“你在做甚麼?”
曇幽想起再也見不到了的孃親,鼻子一酸,眼淚撲簌而下。
世人向她所望之處看去,莞爾又持續說道:“這花彷彿是……韋陀花?”
“咦?你們看,這上麵雕著一朵好標緻的花!”莞爾蹲下身子,饒有興趣地盯著棺的一角。
娘……
“布料用甚麼色彩的好呢?”
“世上隻要爹爹和孃親對我最好了,娘向來都冇穿過如許的衣裳……這麼多年來娘隻要那麼幾套就衣裳,另有爹爹,我和爹爹說想吃糖葫蘆,爹爹就會省下銀子來給我去買,我曉得爹爹的銀子賺得特彆不輕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