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呀,不過啊,你說的要比小羽士說的有哲理多了!”
辰桑看了看顧星迴,說道:“人的命數在冥冥當中早已被定下,任誰也冇法竄改,你已幫她至此,何必還在長歎短歎。”
“顧公子!”三人剛要解纜分開,便瞥見雲初寧焦心腸跑了過來。
文初寧將頸上掛著的貼身玉製護身符拿下,遞給了顧星迴,並說道:“這是爹爹送給我的護身符,我從小戴到現在,從未拿下來過。顧公子,你們此次去諸陽城,如果便利,可否把它交給我爹爹?並奉告她我還安好,請他不必掛記。另有,奉告他女兒不孝……不能歸去陪在他的身邊了……”
文初寧的眼神望向彆處,顧星迴看到了她眼中透暴露的難過,畢竟她今後都回不去家了……
“不~告~訴~你~”莞爾吐了吐小舌頭。
“甚麼比我說的有哲理啊?”扳談之間,顧星迴已經返來了,聽到二人最後的對話,不由挑了挑眉,不平氣的問道。
“嗯?”辰桑看著麵前這個神采嚴峻的小丫頭,不由感覺有些好笑。
“……”
第二日,辰桑和顧星迴還是約在若蘿穀持續會商帝醞的事。
“我另有一個題目……額,額……”莞爾支支吾吾。
“嘁……”顧星迴也回了她一個鬼臉。
“那……文女人和幽憂你感覺誰更都雅?”
“哦?顧星迴?”
“如果必然要比的話那就是幽憂啦。不過和文蜜斯說話的時候感受很舒暢,幽憂她的脾氣有點過分於清冷,但是這幾年也已經好了很多了。”顧星迴說。
“哎,這文蜜斯真是不幸。”
“就是……”
“問啊。”顧星迴看到莞爾憋得有些微微泛紅的小臉,更獵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