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交換一下一年來的修道服從,你這裡的事由我來替你說,你不必嚴峻。”
顧星迴剛要開口,便感受有人悄悄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轉過甚,是幽憂。
“也不配稱為修道之人。”
以季空為首幾個修為最深的弟子們前後起家陳述了近一年來的修行經曆,而待昆陽剛要起家時,隻見滄弋的三弟子景衝敏捷站了起來,對掌門恭敬地鞠了一躬後便說:“掌門,聽聞幽憂師尊門下的星迴師弟,前師是長無師祖。而星迴師弟也因為資質不凡而直接拜入幽憂師尊門下,景衝為此也非常佩服星迴師弟,一向想向星迴師弟請教請教修道之法,不知是否能夠呢?”
“廣真,尋你師父去。三夏集會要開端了。”
“……”
“莫嚴峻。”幽憂拿起麵前的茶,輕抿一口。
幽憂說罷,淡淡地看了廣真一眼,廣真頃刻便感覺渾身冰冷難耐,隻得害怕地點了點頭,快步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我對他很對勁。”特有的清冷聲音打斷了顧星迴的話。
“我隻是……”
三夏集會的地點在東百宮前的廣場上,這裡便是一年之前顧星迴與長無乘劍降落的處所。
幽憂不慌不忙地放下茶杯,文雅地捋了捋耳後的髮絲。
那一年的三夏集會便在大師的沉默中結束,實在大師的內心都驚奇極了,平時少言寡語的冰山美人幽憂,竟會為了一個資質平平的弟子與下一輩說出那樣的話。
“如果不想讓明天這類環境再產生,你曉得今後該如何做麼?”
“我從未悔怨收他為徒。”
“我看長無師祖的臉都已經被你丟冇了,哈哈哈。”
在場的人又一次用驚奇的目光投向顧星迴,被提出這類題目的三夏集會,他們還是第一次插手。
廣真不依不饒,跟著顧星迴走了上來。
“我會儘力的,不會孤負你方纔說的那番話。”
“哦,我忘了,你但是幽憂師尊的親~傳~弟子呐!”
景衝幸災樂禍的神采垂垂轉為難堪,她看著幽憂那雙深若寒潭的眼,頓時感覺酷寒砭骨。
“星迴的純良公理的本質對於在坐的任何一名同代弟子,有過之而無不及。”
“前陣子每天逗鳥,後陣子忙活著給師父送花,喲喲喲,你這心機呀……”
“星迴,和大師說一說這一年來你的修道經曆吧。”
“……是。”顧星迴站了起來,臉上閃過的不悅和糾結全被幽憂捕獲在眼裡。
“不知景衝師兄想問些甚麼?”星迴看著一臉幸災樂禍的景衝,不曉得他想耍甚麼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