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錶哥點了點頭。表哥持續說到:“爺爺是從一條暗中的冇法用光芒照明的通道中出來的,你看這凹槽是不是也有點那麼個意義。”
“那些人都帶著麵具。麵具是純玄色的,上麵還加一條紅蛇,就跟剛纔往凹槽裡衝的蛇差未幾。以後這群帶麵具的人就開端在祭壇上亂跳起來,不過我估計這應當是一種典禮。”
表哥說這些的時候說的很輕鬆,不過我冇有從他那神采中看到涓滴的輕鬆,他幾近是整小我都處在一種緊繃狀況。
大抵往凹槽裡扔了有十來個“手雷”以後,我跟表哥停了下來。在一看阿誰凹槽,仍然跟剛開端看上去的時候一樣,冇有任何的竄改。除了從內裡披收回肉被烤焦的味道以外統統都和之前的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