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靖聽我說的這麼嚴峻,想到我們一起上的戰績,頓時籌辦辯駁我。早就重視他的田豐,看他有開口的意義,頓時踩住他的腳,衝他微微點頭。
太守這連續串古語把我利誘住了,捉摸了半天,纔回過味來。袁公紹,不就是三國第一蠢蛋袁紹袁本初嘛,袁譚袁顯思,就是那第一蠢蛋的第一蠢兒啊。天哪,我如何這麼不利,趕上了這對父子。看來,必是這個袁譚在搞鬼,不讓太守給我們糧草。
郡太守倉猝拉住我的衣袖,意味深長的看著我,提示說:“玄德公,幾名草寇有何可惜,不如拿來幾名賊人,交袁公子這個朋友,如何?”
袁譚更加的恭敬,再施一禮說:“小侄剛纔傳聞劉大人要救濟青州,心中甚想看看劉大人的武勇,家父命我遊學四方,下一站恰是青州,劉大人可不成以讓小侄隨軍,一同前去青州作戰?”
我恭敬的上前見禮,謙恭的說:“請通報,中山靖王以後,北中郎將盧植門下,涿郡校尉劉備求見。”
我看著他那神情活現的嘴臉,恨恨的想:你小子要不是有個好老子,我現在就把你大卸八塊。
此次郡太守聽明白了,神采頓時一片青白。拉著我的衣袖,哆顫抖嗦的說:“玄德公救我。渤海兵少,若玄德公與袁公子再分開,渤海危矣。”世人一片要求。
聽到袁譚這個黃口小兒直呼其名,鄒靖也臉顯喜色,大喊說:“袁譚,恭敬些,我的名字不是你叫的。”
我皺著眉頭,故作擔憂的說:“幾匹馬那夠,黃巾軍步地伸展十裡,若用幾匹馬衝陣,如揚湯止沸,隔靴搔癢,一旦衝陣的軍隊毀滅,十裡路,快馬跑也得半天,這工夫,充足黃巾包抄我們了。”
袁譚當即明白我的意義,那是在警告他,冇有充足的馬給我們,以便我們纏住敵軍,他底子彆想逃脫。
我馴良可親的看著太守,假裝邊解釋邊安撫的說:“太守何需慌亂,現在你這孤城糧草貧乏,我留在此處又有何感化呢,軍中無食則兵無鬥誌,城破是必定的。再說,我們的任務是救濟青州,如果被困在這裡,如何向涿郡太守交代呢?不過,有袁公子在此,太守不消擔憂。”
郡太守聽到袁譚不是反對他借糧,頓時也幫腔說:“如此甚好,有玄德公一起顧問,袁公子無憂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