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靖這話一說,當即撤銷了袁譚最後一點疑慮,他頓時做出一副慷慨激昂的神情,大聲說:“好,我頓時調集父親的朋友,本日就為你湊齊500匹戰馬。”說完,倉促回身拜彆。
幾匹馬我會看得上?看來這個鄙吝人籌算一旦遇敵,趁我們纏住敵軍時,本身騎馬逃竄,以是有馬不肯多給。嘿嘿,我再加把勁,來個趁火打劫,擠擠這條錫皮牙膏。
以袁譚之笨拙,也聽出我話中的調侃之意,不等他翻臉,我接著故弄玄虛的說:“袁公子家人所說的話,備不曉得對誰所言,但聽此話意義,彷彿要找幾名黃巾俘虜,此事不難。”
禮下於人必有所求,以袁譚的傲岸,他要不是有求於我,如何會這麼恭敬。當然,他有甚麼要求,我心知肚明。我打單了他這麼半天,又包管我能衝出重圍,這個無膽鼠輩隻要想逃,必定想求我保駕。再說,我隻是同意他開口,可冇說必然要承諾他。如果他的態度我不對勁,那就對不起了。
現在不是招惹袁紹的時候,為了不引發不需求的費事,我用心在說到本初這字眼時,悄悄帶過。看著我和顏悅色的說話,這男人拱手施禮,答:“某名高乾,乃袁公之甥。”
高乾也滿臉不悅的說:“這些人殺了我們20名仆人,我們籌辦向玄德公借40名黃巾賊子,在祭壇前斬殺,以他們的血來祭奠我們的懦夫,玄德公,不要說你連40名黃巾都拿不出來。”
我馴良可親的看著太守,假裝邊解釋邊安撫的說:“太守何需慌亂,現在你這孤城糧草貧乏,我留在此處又有何感化呢,軍中無食則兵無鬥誌,城破是必定的。再說,我們的任務是救濟青州,如果被困在這裡,如何向涿郡太守交代呢?不過,有袁公子在此,太守不消擔憂。”
冇等我開口,袁譚側目而視,搶先開口扣問:“你是涿縣劉備,也就是阿誰小孩口中唱著‘平生不識劉玄德,便稱豪傑塗何如‘的劉備嗎?”說完,他陰陽怪氣的看著我,冷嘲熱諷的說:“本日一見,不過是個武夫罷了,有何資格稱為豪傑?”
田豐一見我目視他,頓時昂但是出,激昂慷慨的大聲斥責說:“你是甚麼人,我家主公與你仆人說話,你有何資格插嘴。我家主公乃漢世宗苗,堂堂中山靖王以後,曾任幽州兵曹處置,統兵過萬人,現任涿郡校尉,揮軍往救青州。你家仆人先人,位不過三公,職不過一漢室小吏,我家主公稱呼不得本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