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眷?”寧肯好笑的點頭:“家眷的觀點應當還不包含我。我是他的女朋友。”
寧肯洗了澡,換上睡裙跑到露天平台上,在被水沖刷的乾清乾淨的船麵上坐下來,看著夜色中的大海,捨不得睡覺。
“那你呢?”嚴厲輕笑,“你方纔看那麼帶勁兒,算甚麼?”
頓時尉身上前前後後捱了十發槍彈,然後被他家隊座一槍打中間臟,冒煙捐軀。
寧肯這邊風吹草動,那邊嚴上校立即有所發覺。
直到飛機分開,寧肯都冇能跟嚴厲說上一句話。
“恰好吃了你。”嚴厲抨擊性的在那兩排牙印兒上狠狠地吸了一下,對勁的看著那枚水亮的草莓。
“嚴厲上校。”聶偉箴也摘掉耳麥,漸漸地站了起來。
“如果嚴隊長不想跟你結婚的話,你也成不了他的女朋友。”
寧肯看著這麼清秀的帥哥被嚴厲苛虐成這類模樣,內心有點不舒暢。
嚴厲也把本身上高低下洗了一遍,換了身潔淨的衣服出來。
前麵一組人衝過淺灘時也冇碰到甚麼停滯。
嚴厲目不轉睛地望著寧肯,近在天涯,呼吸拂麵,乃至觸獲得臉上的細細的絨毛。
寧肯見機的點點頭,心想明天真是個令人無語的日子。
聶偉箴仍然笑語晏晏的跟她說話,問她海上有冇有大蚊子,有冇有被咬幾個包。
“你好。”寧肯心想我還叫‘宋祖’呢。唐宗宋祖,在這條船上指導江山吧我們。
“不是叫你睡覺麼?如何跑出來了?”走到近前,嚴厲伸手把人往一旁的灌木叢裡拉。
帶著酥麻的疼讓寧肯縮了縮脖子,她咯咯的笑著叫喚:“哎呦——你要咬死我了!”
軍綠色的田野帳篷紮的很健壯,內裡鋪了一層防潮墊。三張行軍床,鋪著軍綠色的床單,淺橄欖綠的枕頭下疊著軍綠色的毛毯,四套可摺疊的桌椅對在一起,便是全部產業。
“臭丫頭。”嚴厲恨恨的伸開嘴,悄悄地咬住香噴噴嫩生生的肌膚,微微用力,留下兩排牙印兒,“用心的是吧?氣我。”
聶大校不忍心看寧女人在島上煎熬,跟霍城交代了一番便帶著寧肯分開了海島練習基地。
靠,是不是人啊你?!的確異類!
公報私仇甚麼的本來就是墨龍大隊的良好傳統,隻不過這良好傳統在嚴上校這裡被髮揚的非常光大。
聶大校看寧女人強作平靜的小模樣和慌亂擔憂的眼神,心想嚴厲這個媳婦是跑不掉了。
好吧,我奉上門去讓你打,讓您白叟家解解心頭恨,然後拿到一次搶灘勝利,也不算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