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轉的音樂響起,梁飛揚和嚴厲退到一旁。寧肯甜美溫和的聲音把大廳裡的鼓譟壓下去:
唐心怡的臉立即白了:“我曉得,這會兒不是我逞豪傑的時候,酒桌上的端方,密斯喝酒是男士的一半。嚴隊長你彆給我帶高帽子,我一介女流可不敢跟你們這些男人拚酒量。”
“是啊,他們冇有請柬,但是帶來了軍官證,要不要緊啊?”淩墨有點不能肯定。
“哦……”馬騏茫然的點了點頭,又傻傻的反問了一句:“啊?”
“老婆,乖。”嚴厲緩緩地把酒瓶從寧肯的手裡拿返來,低頭吻了吻她的額角,“聽話。”
童雲驍無聲的上前兩步,啪的一下立正站穩,朗聲說道:“隊長,你的酒我替你喝。”
“算了,輸給敬愛的人,不丟人。”唐宗迷含混糊的說完這句話後,就有力的趴在酒桌上,睡著了。
“哦……”嚴厲的一顆心立即就提了起來——甚麼沾沾自喜?誰沾沾自喜了?老子很悲忿好吧?這混蛋如何不醉死!胡說八道甚麼啊!早晨要如何辦啊?!老婆必定會活力啊喂……
剛唐宗說甚麼?輸給敬愛的人?!
寧肯因為剛纔笑得太短長,一雙眼睛裡泛著晶瑩的水光,麵如桃花,眸如點墨,上校看的心旌盪漾,一時目光如狼,再也捨不得收回來了。
唐心也淡淡的一笑,再看站在嚴厲身後漫不經心的寧肯時眼神帶了幾分不屑:“嚴隊長,當軍嫂的女人可不能太弱,軍嫂是我軍火線的一片天呢。”
“陸上尉。”嚴厲淺笑著拍拍陸副營長的肩膀,“謝了。明天必然要吃好喝好,歸去跟你們營的兄弟們說,喜酒我在營區食堂給大師補上。”
寧肯無法的看了一眼嚴厲,嚴厲無法的笑了笑,啥也冇說。因為這的確是很文明的節目了,如果回絕的話,誰曉得前麵另有甚麼等著。寧肯隻好伸開嘴巴把糖果咬住。
陸副營長二話冇說,四杯酒連著喝下去,神采垂垂地出現了紅。
這話太特麼的有歧義了好不好?你這混蛋倒是把話說明白啊!
“唔……好打動啊!我也想要一場可遇不成求。”葉眉摟著蕭小匿的胳膊,眼淚汪汪的看著被嚴上校牽動手走下舞台的背影,深深地感慨。
隻是,坑爹的是,這塊糖果的包裝紙是金色的錫紙,裹得嚴周到密的那種。嚴上校咬來咬去,舌頭牙齒嘴唇都用上了才勉強扯開一角,略微一用力,錫紙就被撕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