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他在家,家務全都是他做,當真算得上是個三好男人。
她是絕對也不承認,她實在和他一樣,也是喜好做這類事的。
這一起上,不管是老兵還是新兵都遇見了很多,他們一個個的都眼睛直勾勾打量著被葉翌寒摟在懷中的寧夏,膽小的會上前叫一聲“小嫂子”,鬨的寧夏俏臉嬌紅,怯懦的則在中間悄悄瞧著。
想到那幾個參謀的驚駭神采,她就感覺好笑,這個男人在她麵前真的是紙老虎,一開端她也會怕懼,但現在更多的倒是馴良的親熱。
偶然候,她都不得不感慨,她上輩子到底造了甚麼福分,才趕上這麼典範的好男人?
要不是他親眼瞧著他從第一線上退下來,他還真的很難下設想,就如許整天嬉笑愛玩鬨的男人,當年竟然一人單獨闖過亞馬遜草原。
站在一旁,被完整忽視的葉翌酷寒著臉,神采不善掃了眼笑容暖和的小劉,烏黑鋒利的鷹眸中閃動著幽幽寒光,冇好氣道:“你們如何在這?都冇事做了是吧?一個個的都這麼閒,跑我樓下來監督了?”
西邊天涯,掛著素淨的朝霞,晚風緩緩中,倆人相依而伴,高大的背影配著嬌小的背影,當真是完美繾倦,透出一絲柔嫩的美好。
……
他鬆散但並不機器,嚴厲但並不刻毒,在她麵前,更是一貫以暖和戲謔為主。
小媳婦的味道真是太美好了,讓他食之不厭,如果擱在之前,他還冇開葷之前,說不定還能忍忍,可現在明白此中的奇妙舒爽,他是每天都在想著。
寧夏正站在床邊,則眺望遠方碧藍的風景,一轉頭,就發明葉翌寒正在將被子疊成豆腐塊,她撲哧一笑,笑聲歡愉,模糊透著一抹興趣:“都說甲士的被子每天都是疊成豆腐塊的,現在看來,還真那麼一回事!”
他太厚臉皮了,她底子就不是他的敵手,要再這床上持續呆下去,她還真保不住他會俄然間大發人性,又把她賽過。
他天然清楚,媳婦要沐浴的意義,之前在家裡的時候,哪次完事以後,都是他抱著媳婦進浴室沐浴,這丫頭懶的很,底子就不肯意動。
說話間,他已經放下攔在寧夏肩上的大掌,一雙鋒利的鷹眸直直掃向樹後那躲閃的幾人。
說著,小劉就領著身後幾個參謀快速掉頭就走,也不敢再看葉翌寒是如何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