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打心眼裡心疼這個女人,那份喜好不知是從何時起,或許是初見她時,她外強中乾的模樣,或許是在南京長江大橋上她那憤怒的一巴掌。
“是不是在病院裡有人欺負你了?”見她不像談笑,葉翌寒不由微微皺眉,眉宇間漾著戾氣:“媳婦,你彆擔憂,也彆想辭職,你奉告我,誰欺負你了,我去給你出頭。”
聞聲這話,寧夏一怔,隨即悄悄翻了個白眼,心底忍不住腹誹,可不是嘛!的確比昏君還昏君,把她家妮妮還要粘她。
本來她就不是一個急性子的女人,現在淡淡靠在那,不出一語,身上那股溫馨深穀氣質更加現顯。
他滿臉欣喜望著寧夏,深切俊顏上閃現出最竭誠笑意。
當初她返國的時候是抱著心如止水的態度,但自打和他攪合在一起以後,她卻變得更加不像本身,但起碼變得更有情麵味,曉得人間冷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