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太陽已當空,將近中午,刺目標陽光並冇有影響到那床上之人的睡意,把頭側在內裡,還是睡得很好。
“嗯,斂之,你如何來了。”說著就要起家,卻偶然扯到肩上的傷口,應當是開端結痂了,有點扯破般的痛感,但這並不影響她。
“那你現在就去?”張斂之從她身後探出頭,看著她的那張臉,尤其當真。
“是。”張柯退下。
“嗯,啊?”本來很想保持乖順的模樣,成果下一刻才反應過來,“不,不消了斂之,我,我找梅十就好。”
張斂之看了看手中的盒子,昂首緩緩排闥,屋中窗門翻開,陽光照進,在氛圍裡散了一層金色的昏黃薄紗,床上的人仍趴在那兒睡得正香。
張斂之指著窗外天空,“諾,這都晌午了還不見你起來,以是過來看看,冇想到……你如何受傷了?”
“嗯,你弄吧,冇事。”張子初說的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