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已上路,那麼就冇有轉頭的路,隻能往前走,往前走。
上官少雄一甩胳膊,看了一眼秦多多單腳跳立的模樣,找到了藉口:“你這個模樣,還能登山?彆給我再惹事。頓時歸去,找個好一點的骨科大夫看看,看看有冇有傷到關鍵處。”
“那好,你留在這,我先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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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何還不走?”
上官少雄手一鬆,冷冷地說:“那好,你去牛欄山,我歸去。”
“亂操琴!”
秦多多拉住上官少雄的手臂,撒嬌發嗲:“既然來了乾嗎急著歸去?老公,你捨得把我一小我留下啊?”
他強行把那縷喜好給壓下去。
“胡攪蠻纏!”上官少雄用力地掰掉秦多多的小手,將她甩到床上:“我冇時候聽你胡說八道。”
但他還想作最後的儘力,一想到上官曉月那淚眼婆娑的模樣,他的心就會一片片地裂開。
……
上官少雄的眼梢高高地挑起,這女人公然不能給陽光的。
那可不可。
秦多多盤腿坐在床中心,正色地說:“那我跟你詳細說說,這到底是不是胡說八道!”
“回家。”
上官少雄不由地咧了咧嘴,輕哼了一聲:“你覺得軍事法庭是你家開的?會受理這類小事?”
上官少雄扭過身,他不敢去麵對秦多多的那張充滿正氣的俏麵龐。不知為甚麼,常常看到秦多多要搗蛋的時候,他的內心總會湧起一絲的喜好。
“我竄改主張了。對不起,哥。”
隻可惜的是,上官少雄他……
這能夠嗎?
打了退燒針,秦多多便死活要回旅店,她聞不得病院裡那股來蘇味兒。
秦多多對勁地晃著小腦袋,人家給個枕頭她就想打呼嚕,笑咪咪地說:“老公,我想吃櫻桃。還想吃火龍果,新疆馬*,蜜桔,還想吃―”
軍事法庭?
“冇乾係,或許被牛欄山的風一吹,我這燒就退了。”
這女人,到底是傻,還是有病啊?
秦多多跳下床,一把扯過觀光箱:“我不,我還冇去牛欄山呢。”
“先說說甲士的品格,”秦多多一邊用安康錘捶著膝蓋,一邊慢條斯理地說:“你把我這個受傷的小嬌妻棄在人生地不熟的處所而不顧,這就是你的品格有題目,我告你個拋棄罪。第二呢,你是軍,我是民,你把我丟下單獨走了,嚴峻地侵害了我這個小民稚嫩純粹的心靈,嚴峻地粉碎了我們軍民乾係。敬愛的,這兩條,我冇有胡編亂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