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江夢秋頭也不回地分開，李南彷彿又站在了南校門的“芳華”雕塑下，久久不動。

現在，兩個曾今最相愛的人，坐在同一趟公交車內裡，站在一起，卻如陌生人一樣，找不到交換的話題。跟著汽車的顛簸，兩人的身材時不時地相碰，江夢秋充滿彈|性的身軀，竟然讓李南渾身嚴峻起來。

車在會展中間站停下來，有人下車，也有人上車。趁著身邊的空間臨時大了點，李南擺佈用力地轉動著身子，身上骨頭收回哢嚓哢嚓的聲音。此前車上的人太多了，李南一向拉著扶手保持著同一個姿式，感受身子都麻痹了。

李南心中回想著徐誌摩的詩，昂首看向頭頂的雕塑，那兩個彆離望向東西兩方的男女雕像，讓李南想起退學時學長們先容這個雕塑的話語：“這是‘芳華’，我們的芳華，兩個相愛的男女，畢業的時候便勞燕分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