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安看向青柳,道:“我有件東西想給她。”
幻老頭,你瞞我瞞的好苦啊,哼!風華捏緊了手中的酒杯,驀地替師父不值,固然不知此中有何隱情,但身為同門師兄弟,竟然不肯為他醫治腿疾,並且幾千年來都冇有來看上一眼,這劍仙與藥仙真令人討厭!這時中間傳來風月與正茂辯論的聲音,風華皺起眉頭,更加氣悶。
劍仙:“……”
這大殿之上怎能容你們在這裡嬉鬨,再如何說也是天下四仙的門徒,如此這般惡劣,傳出去也不怕被人看了笑話。正在這時,殿外走來一個玄色人影引發了風華的重視。
幻仙:“……”
幻仙眼睛一瞪,對著正茂凶道:“就你曉得的多!”
“當然能夠,這就是給你的,冇有正茂那小子的份。”幻仙揉了揉風月的頭髮,顧恤道,“平常冇少被那小子折騰試藥吧,冇事,有這個在手,保管你死不了。”
風華神采一變,這件事情他如何不曉得?他固然曉得天下有一神醫,住在蓬萊,但從未想過幻老頭竟然與藥仙有聯絡,並且他從未聽幻老頭提及過,如果師父的腿疾能夠被藥仙醫治,怕是早就好了,可他竟然從未提起過?幸虧本身還把他當自家人對待!
幻仙本來笑吟吟的神采一下子臭了下來,“你來乾甚麼?雖說放了你一天假,可冇聘請你插手這個典禮。”
風華一怔,想起師父的腿疾,緩緩放動手中的酒杯,“天下四仙?這藥仙莫非是譽名天下的阿誰藥仙?”
“幻老頭。”陸長安安步走來,一身黑衣在青丘這個以白為尊的國度顯得格格不入,他的眼神掠過青柳,滯了些許,隨後又看向幻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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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仙兀自斟滿了一杯酒,淡淡道,“蓬萊事情擾人了些,藥仙抽不出空來。”
正茂的眼睛一亮,鎮靜道,“師伯,這莫不是我師父當年煉的生生不息散?”
風月的拳頭捏緊了幾分,他必然跟孃親有關!
幻仙捋了捋白鬍子,清清嗓子,“這位是我師兄,劍仙,在蓬萊隱居。這是他弟子風月,這個高高壯壯卻手無縛雞之力的傢夥,是藥仙的弟子,正大熊。”
而風月倒是望著那白玉瓷瓶入迷,眸子裡霧氣氤氳,“師叔,我能夠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