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女媧……令使……命你……回……歸去……”青柳的聲音非常衰弱,潔白的額上也身處豆大的汗珠,陸長安不甘的看了一眼妖山的結界,抱著青柳緩緩消逝在天涯。
“你還敢抵賴!”蛇妖王痛斥道,“虎妖王,你為非作歹,還想拉上我們諸多族人麼?”
虎妖王心中一沉,大聲道:“各位不要擔憂,我看他也並非真正的神族,剛纔我看他身上清楚有魔族功法的顛簸,依我看,他隻不過是天庭的棄子罷了!”
陸長安抬手召回驚天劍,神采安靜,“說吧,是誰?”
“傷害青柳的,並非我們!”虎妖王大聲答道。
陸長安嘲笑,不過是狗咬狗罷了!既然青槐不在,那他也冇有留下的需求,至於這些妖族,總會有報仇的時候。
他早就曉得,這些妖族並冇有阿誰膽量,即使有阿誰膽量,也冇有阿誰氣力!覺醒以後的女媧令使,又有幾人能夠抵擋,必定不是這些蝦兵蟹將!
彷彿重新拾回了當年魔尊的冷冽殺氣,陸長安如同一個魔神普通,周身披髮著濃烈的玄色,但仍有淡淡的金色環繞此中,非常詭異。
隻聽一聲脆響,藍色的結界竟然化作一片片透明的晶體,朝著妖山當中飛去。
陸長安悄悄點頭,“也罷,隻是,我徒兒青槐去了那裡?”
妖族罷了,若不是顧及妖族老祖劈麵留下的幾分薄麵,他早就將結界突破,讓他們妖族重新淪為人之魚肉!
“嗬嗬!”陸長安嘲笑,“你應當感激,我不殺人好久了。”
女媧令使,乃是女媧留下的保護三界的手腕,自從女媧不知所蹤以後,長安上神便成了女媧令使的保護者,見令使如見女媧,服從於她的統統。身為長安上神的陸長安又如何不曉得這統統,但他不想就如許揭過。
“是!”
“青槐一眾是被虎妖王架空出去的,還望神將勿怪,我們並不曉得青槐乃是您的門徒!”蛇妖王畢恭畢敬的說道,涓滴不睬會驚懼慌亂的虎妖王。
“這,這是,神族!”
而他現在動用的便是神魔兩族永不共存的兩種功法,一個不慎,便會爆體而亡,骨灰無存!但他顧不得那麼多了,神也好,魔也罷,冇有人能傷害他的小妖,誰也不可!
“青槐帶著樹老一族,早就拜彆了。”虎妖王垂下腦袋,眼神劃過了一道慌亂,但很快又規複平靜。
正在陸長安思考之時,結界俄然一陣顛簸,一個翠色人影被丟了出來,陸長安大驚,飛身將青柳接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