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響徹六合的一聲巨響,天空當中呈現了一個龐大的玄色溝壑,將地上的陸長安吸了出來。
“陸長安,水來了。”青柳端著一隻白玉碗,一起小跑著過來,到了陸長安身邊便將手中的白玉碗遞了疇昔,“幻老頭這裡冇有熱茶,這個是明天早上芍藥師姐送給師父的茶水,你嚐嚐?”
他無法的看著身上大大小小無數傷口,有的已經垂垂癒合,結出了血痂,身上的衣袍卻很乾爽,除卻傷口裂開感染上些許鮮血,倒也非常潔淨合適,但卻並不是本身的衣物,倒是與琴師衣服的格式非常類似。
陸長安眉頭緊皺,他竟然忘了存亡印這回事。青柳身負生印,想必必然與鬼族的某位大能有乾係,可到底是哪一名呢?他為甚麼要給一個普淺顯通的樹妖種上生印?還是說,他早已經曉得了她的來源?
青柳怔了一下,低下頭去,“你問這個乾甚麼?”
青柳小臉刹時煞白,奪過陸長安手中的碗,用力一撕,“嗤啦――”絲綢袖口便被扯開了一個大口兒,暴露陸長安儘是鮮血的手臂,青柳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氣。
“可你是一個身負存亡印的柳樹妖!”
青柳瞪了他一眼,扯開他的另一隻袖子,謹慎翼翼的塗上了傷藥。陸長安無法的笑了笑,怔怔的看著她當真的模樣,烏黑的秀髮從她的耳邊滑落,額前的碎髮遮住了她的大眼睛,小巧的鼻尖泛紅,煞是敬愛。陸長放心中暖暖的,俄然想起幻魔之境裡的那一幕,似是不經意間問道,“小妖,你喜好阿桃嗎?”
陸長安絕望的笑了笑,輕聲道:“公然是一場幻景麼?”
“霹雷――”
青柳沉默了,陸長安眼神飄忽著,緩緩說道,“我的影象被封印了,但我能夠在冥冥當中感遭到,我有一個很首要的東西喪失了,以是我想問問你,是否記得之前的事情,可否幫我找回她。”
“我……我……”青柳被陸長安冷酷的眼神嚇得今後縮了縮,雙眼上的血絲讓她心頭一跳,想起他時不時會呈現的那雙血眸,心中更加擔憂,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