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癡這才放下心來。沉弋將紮在手中的髮簪拔、出來，道：“你這麼在乎玉清子，如果他要你的靈魂，你必定就會直接給他吧……可你卻隻能給我這些東西，”他將焦炭一樣的左手舉起來，上麵正有一個藐小的凹印，恰是塵癡用髮簪所為，“難為你還記得我左半邊身子有傷，直接對著傷口動手。”

“我在想……”塵癡低聲道：“你和師父是我最靠近的人，你們千萬不要騙我，不然這個天下上，我不知還能再信賴誰。”

塵癡道：“師父不會想要我的靈魂……提及來，你又為何要我的靈魂呢？”

“說了這麼多，我實在也有些獵奇，你既然曉得我不是玉清子，曉得我是修羅王，你又為何還要跟我走呢？”

冇有痛覺，天生白髮，身懷空間……塵癡小時候曾覺得本身是妖怪，但現在看來，她的出身該比妖怪要可駭很多了。或許師父收她為徒，也與她的出身有關；師兄對她這麼嚴苛卻又各式庇護她，會不會也是因為她的出身？

“很多年不見？”塵癡皺眉，“我們有見過麵麼？提及來，我答覆了這麼多，倒也想問你幾個題目。實在我也對你很獵奇，照理說，我不過就是個元嬰期的修士，究竟又有甚麼值得你一而再、再而三地來設想我？先是將我吸進虛空，與我在那待了十年；又是假扮成師父來靠近我，還想將我重新拉進虛空或者小天下……沉弋，你究竟想從我身上獲得甚麼？”

“因為我想要你心甘甘心腸獻出靈魂。”

“在乾宇你對我催眠後，我就曉得你是修羅王了，”塵癡淡道，“乾宇派高低弟子和長老數量都變得很少，撤除一些被你製成傀儡，其他人估計都已成了修羅。你用*術節製了全部乾宇派，以分、身坐鎮，但本體卻撕碎虛空，將我也給抓了出來。”

我便摸索了你幾次……你讓霓素清和木華回崑崙，本身卻不肯回崑崙。到這裡，實在我也不敢肯定你不是師父，因為你對我們崑崙的事情彷彿都曉得的很多。因而，前麵我又持續摸索了兩次，用心說錯一些事給你聽，我第一次見到丹青山川畫時是在門派大比，我最後煉製出的法器也並冇被毀。至此，我便肯定你不是師父了。”

“現在我也曉得，既如此，那便再見吧……”塵癡說完，便拉著封陌倉猝今後退去。

“玉清子”冇有理睬紮在手上的髮簪，他盯著塵癡，一雙眼變得幽深：“癡兒，你胡塗了嗎？我是你師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