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赤果果的趴在床上。
沈三把匕首持續放在火上烤著。
在淩秋君還冇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沈三拿著匕首便朝傷口劃了下去。
“傷口已經有些傳染,我先把膿血放出來,再簡樸措置一下。”
此時淩秋君後背的那處傷口,已經紅腫了起來,另有很多膿血流出來,沈三又看了看肩膀處的,也是一樣。
隻見沈三用布卷著匕首,把尖端放在燭火上烤著,一向到匕首變得通紅。
“你說誰打呼嚕?!”
沈三對著淩秋君說道。
趁著沈三在搬桌子的時候,緩慢的把身前小小的肚兜解了下來,藏進了枕頭底下。
“再敢對相公我脫手,我可就要對你不客氣了啊!”
“比來幾天,你就給我好好歇息,把身材養好再說。”
留下淩秋君愣在那邊,小屁股上一片火辣辣的疼,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又羞,又惱,又氣,又恨,又冇有體例。
“這個藥必定是有題目的,要麼,是之前老二用心針對你,要麼,就是買藥的人被騙了。”
“我之前帶來的金瘡藥用完了,這是特地讓人去縣府內裡買的。”
他固然冇見過金瘡藥,但也曉得金瘡藥絕對不是這個味道的。
淩秋君對著沈三問道。
沈三從屋內裡走出來今後,便來到了水井邊。
“這個藥,你之前用過麼?”
不由得狠狠地跺了兩下腳,卻又牽動著阿誰處所一陣疼,老誠懇實坐了下來……
沈三不但是特種大隊的隊長,還是特戰旅的總教官,一身工夫在妙手如雲的虎帳內裡都數一數二,更不消說在一群山匪這裡了。
那麼大的東西……如何能夠舒暢?!
不由分辯,用一隻胳膊用力壓著淩秋君的肩膀,另一條腿壓在淩秋君身上,製止她亂動。
沈三搖了點頭。
沈三對著淩秋君說道,起家把門插了起來。
之前聽人說,女人阿誰甚麼的時候,是很舒暢的,舒暢個屁!
“挺住,另有一處!”
淩秋君在這一挑之下,猛地仰起了身子。
但在沈三看起來,縫隙百出,隻能說現在山匪的層次,實在是太弱雞了一些,看誰都是妙手……
但兩個大凶之物此時卻有些礙事起來,就算淩秋君調劑了好幾個姿式,還用力擠了擠,也不管用,底子就擋不住。
淩秋君有些吃驚。
沈三見狀,也顧不得甚麼,直接躺下把淩秋君緊緊抱住,拿著的匕首緩慢的措置著。
沈三拿起之前淩秋君用的藥瓶,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內裡竟然有一股腥臭的味道。
“脫衣服我看看。”
很快,沈三便措置完了後背的那處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