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亦是每位和孫敬遠打仗過的人,做出的獎飾。”鄭青峰表示附和,“孫敬遠倒也罷了,冇想到許珈也是如此。”
“少不了你的。”冇好氣的回了一句,鄭青峰也鬆弛下來,表示出一絲倦怠,畢竟辯論了好久,饒是精修道法,到了他這個年紀也有些吃不消,他盯著王凝之看了半天,才幽幽地來了一句,“方纔見你一向盯著許珈愣神,但是看上了他?”
俄然,兩隻手死死地掐住車伕的脖子,那車伕也不敢抵擋,半晌以後,在車伕身材狠惡閒逛眼看就要倒下的時候,許珍將雙手收回來,心疼地看著片開的指甲,嘴唇輕啟:“這車伕真惹人厭,冇瞥見花兒落下車了麼,竟不說去給人撿返來……絕望啊。”
鄭青峰嗬嗬笑道:“該動手時就動手,我若不判定,總有一天彆人會判定,真要提及來,還得感激叔平的退化論啊。”
王凝之立即乾咳一聲,擺擺手說道:“你二人說得晦澀難懂,聽得我昏昏欲睡……現在看來是說完了?”
太陽已經有些傾斜,本來這邊還是陰涼,現在卻被光芒覆蓋,陽光散落下來,將本來的暗淡遣散,映托出懸浮在空中的藐小顆粒,真真假假恍惚不清,如同一灘暖暖的泉水,沖刷著身材,讓房間裡的人都變得懶洋洋地。
牛車緩緩地在山路上行駛,吱呦呦地發作聲響。
關頭是許珍看起來皮膚很白很嫩,長得又很超脫有神采,固然一看就是男人,但架不住……王凝之看著許珍與孫泰的坐姿,短短的間隔,許珍躲在孫泰身後,如有若無地向其挨近,忍不住打了個顫栗,滿帶著驚奇的目光在二人之間來回盤桓,心中不由得生出這麼一個設法:這倆不會同性戀吧?
“那可真是我的罪惡了。不過誠如叔平所言,該議論的都已經議論完了,我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攪了。”孫泰說著站起家來,帶著許珍點頭表示,然後走出房間。
王凝之直接躺下來,伸了伸懶腰,在鄭青峰有些無法的神采中笑道:“我的任務也美滿完成,之前觀主承諾我的要求,可必然要記得啊。”
忽地,牛車停了下來,車伕翻身下車,快速跑到路旁,折下一朵不著名的花,返返來交給車廂中人。
“有這個傳聞,不過卻未曾有人切當地見過,隻是二人乾係甚好,統統人都能看得出來……若我冇猜錯,叔平你應當曉得,不管是許慎,還是普祥真人,都與孫敬遠有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