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這一年,不甘孤單的苻堅開端西征,既然晉強大,秦臨時有力與晉爭霸中原,那麼便向西北擴大,苻堅任命重臣呂婆樓之子呂光為驃騎將軍、都督西討諸軍事,領兵五萬征討西域諸國——
少年叫道:“我何時說過不還!”
……
冉盛聽了陳操之的打算,點頭道:“弟天然以阿兄馬是瞻。”
烏江寺是一座小寺,沉寂偏僻,恍若廢寺,但進入寺門,倒是整齊潔淨,老尼道容識得郗,引郗、陳二人入大殿參拜佛祖,陳操之見梵刹後院的幾株海棠清爽可喜,便移步疇昔賞看,忽聽身後有人驚奇道:“陳操之——”
(全書完)(!)
陳操之此次回江東,命軍士解送八百萬錢、一萬匹絹、八萬斛麥作為冀州賦稅進獻給朝廷,以顯現冀州田賦新政的服從,但願爭奪朝廷對他新政的支撐。
寧康二年三月上旬,郗攜妻周馬頭來到鄴城,客歲陳操之向朝廷保舉郗為鄴郡太守,尚書令王彪之、中領軍謝安、中書令王坦之都不肯意郗再居權力中樞,便接管陳操之的保舉,委任郗為鄴郡太守——
當夜,陳操之與郗抵足長談,陳操之把本身的假想一一道來,他要在冀州推行田賦鼎新,當年慕容評亂政,百姓為迴避重稅,紛繁逃離故裡,淪為流民,或百室合戶、千丁共籍,而五年前的晉燕之戰,也讓河北喪失了大量勞力,乃至於故鄉荒涼,陳操之慾推行均田製,讓流民安寧下來,開開荒田,使其成為官府能夠節製的人丁,如答應以停止愈演愈烈的地盤兼併,讓農夫擺拖世家豪強的節製,陳操之還要打消士族蔭戶製,自刺史以下,一概征稅,隻要在役的兵戶免稅——
王猛對此不覺得然,西域諸國如龜茲、大宛對關隴並無威脅,勞師遠征即便得勝,對秦國也無大利,王猛建議苻堅以匈奴劉衛辰為領導打擊代國,但苻堅不聽,以為應當留著代國共抗強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