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小芸應了一聲,回身到一邊拿了條毛巾過來給李瀟瀟搓背。
在水裡實在憋不住氣的李瀟瀟探出頭,抹了把臉上的水,開端本身漸漸洗濯身材。公然這泡澡和沖刷的感受就是不一樣。
“呀,蜜斯,你如何打盹成如許?”小芸問道。
主仆倆回到房間的路上,恰好碰到了送打賞的仆人,小芸道聲謝接過後,兩人回了房間。
“哦~”李瀟瀟點頭接著問道,“那決賽呢,又有甚麼要求?”
小芸給李瀟瀟擦完了背,又轉過身去,重新拿了兩條乾毛巾返來接著說道:“傳聞那天在城外的河邊長停止,四小我一人一艘花船,逆流而下……”
差未幾洗完的李瀟瀟看著還在忙來忙去的小芸,問道:“小芸,另有甚麼要忙的,你洗了冇?”
“甚麼又是互換賽?”李瀟瀟打斷問道。
“……”
“互換賽就是讓選出來的這三小我到其他的三個樓裡彆離演出兩天,以獲得的打賞為準,最多的四個進入決賽。”小芸解釋道。
“這些每一年都不一樣,不過多數是琴棋書畫,歌舞曲藝這些。”小芸說道。
“沐浴?!!”李瀟瀟這纔想起來,這具身材先是在床上躺了好幾天,本身又浪了兩天,都冇想起來要沐浴。看來穿越給本身的打擊還是太大了,讓本來兩天不沐浴就難受的本身能把這麼首要的事給忘了。
這時李瀟瀟已經穿好衣服,對小芸說:“好了,我洗完了,一起把水倒了,你籌辦洗吧。”
滿身浸在水裡的那一刻,李瀟瀟才第一次深切的感遭到本身確切是活著的,活在了這個未知的天下,讓這兩天還是處於半夢幻中的本身真正認清了實際:看來本身真的就活在了這裡,能夠再也回不去了……
“那邊不對了?”洗過澡有點乏的李瀟瀟半癱在床上,聞言問道,
“援助?蜜斯你是說幫助啊。對啊,花魁賽的統統花消都是他們出的,以是,最後得的錢也大多數分給他們了。不過他們每家也隻能選一個支撐的,所選工具參賽得的錢,大多數是商家拿,其他是青樓的,最後才氣輪到小我。”
這時候感到泡的差未幾的李瀟瀟起家要出去,小芸趕快上前把毛巾遞上,將李瀟瀟扶出浴桶。
“也能夠這麼說!”小芸也點頭說道:“不過也就這幾天,並且其他樓裡也必定會出困難的。我還傳聞客歲有個女人被難為的下不來台呢!”
“我這兩天探聽過了。初賽有半個月,就是都城這四個青樓裡這半個月裡讓參賽的女人彆離下台演出。就像我們樓,以獲得觀眾的梢頭來算分,其他樓也是用各種打賞禮品來算的。半個月後,每個樓裡選出最多的三個,插手互換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