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籌算白日上班寫一點,卻冇找到機遇,隻得早晨熬夜了,唔-------
琴院的門邊此時一邊一個站著一個小丫頭,手裡拿著一本本小小的絹冊,翻開來,就是今晚的節目簡介,已經稀稀落落的有一些洛陽城內的富商們進到了院子裡來,每小我進院子的時候丫頭們都奉上了一本小小的絹冊,那些老爺們那裡曾見過這些,都興趣盎然的在院子裡自尋了處所坐下,三三兩兩的看動手中的冊子,相互說著些閒話,固然他們都是洛陽城裡數的上名字的富商,但是身份職位自是與那些官麵上的人分歧,做了這麼久買賣的人也曉得分寸,倒是冇有報酬了進雅間的題目與雲姐膠葛,大師都明白,那些雅間都是留給官府裡的大人們的。
“看來,雲坊主想要給本官同裴大人一個不小的欣喜啊!那本官就拭目以待了!嗬嗬嗬!”李慶俞看動手中裝裱精彩的絹冊,嗬嗬一笑,與裴銘相跟著進了雅間。
“雲坊主免禮!不知此是何物?”裴銘迷惑的接過,看動手中小巧的絹冊,不明以是。
雲姐用一身全幅撒金襦裙換下了下午穿戴的銀紅繡裙,又簪了一枝梅花步搖立在琴院裡獨占的公用演出台上,盯著舞台最後的安插,將每一處都細細看過,這才放心的從背景轉下,去往琴院門口驅逐到來的朱紫們。
“白牡丹?她來做甚麼?男人?”沈落雲心下一怔,坊間有個不成文的端方,凡是演出,同業是不得入內的,這是以防偷師,雖說請了閒人刺探的事定然是很多,可現在,牡丹坊公開讓白牡丹在此時到她這雲水坊來,不知是何意?隻怕是彆有所圖啊!
這是個高出空中丈餘的高台,修成一個寬廣的亭子模樣,亭子四角的圓柱高高的伸向天空,撐著四角飛簷的翠綠琉璃瓦穹頂,台邊圍了一圈低矮的漢白玉圍欄以防人跌落,卻又不至於擋到了台下人旁觀地的視野,本來空空的台上,一盆盆莖葉苗條的蘭草依欄而擺,此時雖已不是蘭花的花期,但那伸展的莖葉卻煞是喜人。穹頂內有一枝枝藤蘿悠悠然垂下,略有風吹過,便悄悄搖擺,恍似灞橋畔東風裡搖擺著撫在人臉上的柳枝,藤蘿上開著的朵朵小花,悠悠盪盪的飄著陣陣平淡的香味,雖隻是稍作安插,但也比當初簡樸的一個高台看起來有味道的多了,舞台背後與背景相隔的牆上掛上了滿幅的素錦,彷彿是遮著甚麼東西,倍添奧秘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