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無怪他們受責。雖說是要把握朝中實權,可這些一貫清談的士子們那裡有辦實事的經曆?加上一味的解除異己,將能辦事的人趕了個十之六七,剩下的人個個縮起了脖子,唯恐肇事上身,竟全都甩了手。
若說李治和李默在這一次的大範圍貶斥中冇有一點行動,那是不成能的。
樓下遠遠近近的宮人們都各有各的職司,在這個可貴的晴好氣候裡忙繁忙碌的穿越來去,或是捧著幾匹要裁製冬衣的宮緞,或是提著一兩個裝著點心的食盒,全部太極宮溫馨又有序的反覆著每天的故事。
“提及來,實在是本王冒昧了。不過既然碰到,按佛家說法,也算是有緣,不如蘇司樂便再演幾曲,也讓本王賞識一番。”
樓梯板吱呀一陣響,一個戴著一頂紫金冠的身影垂垂在兩人的眼中閃現了出來。
要說商商的琴藝和歌喉,那但是宮裡排頭一名的,福兒跟在她身邊也受了很多薰陶。隻可惜常日瑣事多,大多數時候都聽不完整。偶爾有跟著她服侍嬪妃們的機遇,也因為內心繃著根弦冇有諦聽,這好不輕易有了機遇,福兒天然不肯放過,今後如果換了彆的人服侍,再想找如許的機遇可冇那麼輕易了!
商商的琴音和著本身的歌聲在樓中裊繞,這首詞是她很喜好的一首,特彆是且插梅花醉洛陽一句。
“我來長安的日子雖久,可最後登台還是在洛陽,這麼久冇歸去,倒也有些馳念,便唱個跟洛陽有關的曲子吧!”
天教分付與疏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