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商女人真是好才學!如許刁鑽的題還是本王平生僅見,也罷,本日商商女人乾脆將三關之題說出,也容本王歸去好生參詳一下,或許,終有一日能做上商商女人的入幕之賓!”李恪從袖中扯了個帕子,擦了擦唇邊的酒漬,一張棱角清楚的薄唇擦的鮮紅。
商商擺了擺手,獨自說她的題。
“第二題:甚麼事你能做,我能做,大師都能做,一小我能做,兩小我卻不能一起做?”商商極快的說出了這一個題目,說實話,這道題她並不是很有掌控,或許有些聰明點的人細心想想就能想到,但是,關頭並不是前麵的兩道,而是最後一道。
“尉遲公子賢明!小女子原就冇甚麼才學,隻要這些小玩意倒還能博人一笑,是以也就拿出來做了三關,隻是彆看這小小題目,普通人絕想不出這答案來,能想出來的,方是我商商命定之人,商商自當掃榻以待!”商商溫婉一笑,眉眼熟光。
世人皆是一臉茫然的看著商商,不明白她是何意。商商表示綠袖將這紙舉在手中讓世人旁觀。
“另有甚麼?定是些文人的酸辭,我老程不慣這一套,商商女人是成心在欺負我老程吧?如果瞧不上我這粗人,大可明說,我老程可不是那冇襟懷的人。”程懷默的大黑臉上一臉不滿,他是個武夫,家中更無一人愛好筆墨工夫,是以對商商提出這個要求非常不滿。
“程公子說那裡話來?文臣武將,皆是國度棟梁,商商不過是個歌姬,又那裡敢輕視?眾位大人?”商商輕拭眼角,做出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幽怨道:“商商當初也是好人家後代,家母閨訓言猶在耳,無法父親犯了大過,才令我淪落在此,深覺有辱家聲,是以當日方纔發下此誓,隻望這平生有一次是交給一個頂天登時的男人漢,商商此生足矣!”
李恪等人一臉獵奇,都想曉得這商商所說的費事是如何回事。
“哦?竟有此事?”一旁的洛陽府尊李慶俞一臉不測的看著商商,如果如此,那本身也何嘗冇有但願啊?本來還礙著三皇子的高位,不好搶先脫手,可這要過三關那就說不準了,本身身為一府之尊,並不是冇才學的人,說不定就能讓本身拔得頭籌呢!
商商見他憨直模樣,不由莞爾一笑:“我朝素重武事,武風猶盛,我皇武功武功,揚我大唐天威,我又豈會拿些酸儒的東西來難堪與程公子?我這三關皆是論智,倒與學問冇有太大乾係,如許,程公子可還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