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扯出一抹淡笑,他那裡不曉得這兩個老頭子的顧忌,隻是對於商商習武,他畢竟是有些不放心,那樣纖柔的身子,真受得了習武的折磨麼?
“明天不痛了吧?”李默一邊輕柔的按著商商的腳踝處,一邊抬開端柔聲問道。
“爺爺!”
“咦?小子,你也在啊?”虯髯客狀似不測的看著李默。
“丫頭!話可彆說得太滿哦!”虯髯客在一旁嗬嗬直笑,這丫頭就是一副不伏輸的性子,不過,還真是象當時候的紅拂啊!
前幾日為了活血,他不得不加大手中的力道,每次看她痛得滿臉是汗,卻仍咬著牙不出聲,他就忍不住會心疼,那一張紅嫩的小嘴都被她咬得泛了青,可就是倔強的不出一聲,讓他真不知拿她如何辦纔好。不過,明天應當不消那麼用力,他托李治從宮裡帶了些上好的活血膏,悄悄揉揉就行了,也讓商商能夠輕鬆一些。
“丫頭!”虯髯客大老遠的便開端叫喊,打雷似的聲音一下子就驚醒了商商。
商商有些不解的看著李靖欲言又止,鬨不明白這是如何回事,李靖是有甚麼話不好說麼?她有些奇特的看看李靖,又看看李默。
顛末這一次的無妄之災,商商的內心那絲對李默的憐憫,在他的和順庇護裡垂垂的擴大成了一種難以名狀的東西,讓商商每次在麵對他的時候都會手足無措。
不利的胡咄葛,隻因為覬覦族中大首級的位置,又挾持了商商,就落了個腰斬的了局,不但在牢裡等死的日子裡,被李默關照著一天照三頓打,還連帶著鐵勒九姓在長安城裡的日子也益發難過,本來談好的買賣,都因著皇上的問責冇了下文,把個年已五旬的藥羅葛愁得頭髮都要掉光了。
“爺爺!你如何淨拆我台呢?”商商不依的撒嬌道,巴掌大的小臉一臉的嬌嗔。
商商倒實在是以事得了很多好處,皇上念在她年幼,又受了驚的份上,賞了她一個內官銜,不消進宮,隻是掛個名,也算是直接的承認了她在衛國公府的職位,彆的又賞了很多內造的金飾,把商商的小包裹塞了個滿滿鐺鐺,連初瑤也跟著得了很多好東西,兩人樂得眉花眼笑,直嚷值得,把個李子騫弄得啼笑皆非,大歎兩人好了傷疤忘了疼。
“李公子?”李靖有些不測,李默常來府裡他也曉得,隻是這給商商丫頭傳授技藝,李默也會跟來,倒叫他有些不好說,按理,師門授業,外人是不能旁觀的,李默不會連這點都不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