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這些是規定的行動,隻要不出錯便行,隻是初選,看看當選的人的根基功罷了,複選和最後的魁選纔是重頭戲,豈不知絕招不能隨便出麼?”商商輕笑道,放動手中的舞譜,到桌案邊自拿了一片涼瓜啃著。
李慶俞等人這才走到前排評審的位子坐下了。
“女人,這綠腰倒是都雅,隻是綠袖感覺還是冇有女人前次登台時跳的阿誰好。”綠袖一邊打動手裡的扇子,一邊皺著眉對商商道。
正想著,前麵卻已經是開端唱名,一個接一個的女人們都攜著本身帶的琴出了門去,挨著個的彈,有的是彈的漢樂府,有的是彈的宮辭,倒都還端方,並冇出甚麼錯,隻偶爾有一兩個彈的不好的,下來的時候,便灰了一張臉,看著怪不幸見的。
花魁賽的初選是定在教坊司的遴選大堂,此時這個大堂內早已安插好了桌椅,吳王李恪也在後排坐著,因為他不是此次大賽的評判,以是,隻是在後排挑了個視野好的處所落座,倒慌得裴銘和李慶俞等幾位大人有些忐忑,上前見禮時很有些難堪,唯恐怠慢了他,倒是李恪渾不在乎,一臉笑意道:“這評比花中魁首,本就是幾位大人的職責,本王也隻是適逢其會,來看個熱烈罷了,各位大人不消拘束。”
綠袖伸了伸舌頭,感覺商商說的也很有事理,歸正她和商商待在一起久了,對商商的各種設法倒也頗能接管,又感覺這女人每有奇思妙想,卻又都極有事理。
明天生日玩的太晚,明天頭痛一天,碼到現在,頭痛中。。。
商商抬眼看看麵前環肥燕瘦,各具特性的鶯鶯燕燕,不由在心中感慨,大唐美女真多啊!
初選的端方是定好的四項:第一項是琴藝,必須得彈由評審指定範圍的曲子,第二項是跳舞,所跳舞蹈均有必然行動規定,第三項是樂理,由裴大人出題,第四項是歌藝,要演唱規定類彆的曲目,以樂府詩為主。全部大賽的流程有些象後代的體操比賽,先是規定行動,最後纔是自在闡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