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鷹一轉手又取出幾張名片遞了過來。
按理說被他以內勁收回的毫針擊中,然後又強行逼出,這類傷如何也得躺上十天半個月,纔有再次脫手的才氣。
趙磊安靜的坐在了竹椅上,血鷹畢恭畢敬的站在他麵前:“先生有事固然叮嚀,哪怕是撲湯蹈火,我也毫不會畏縮。”
若金雕再次呈現,還讓他逃掉的話,恐怕再就很難有機遇逮到他了。
“先生對我們兄弟幾個的恩德,血鷹無覺得報。若能幫您擋住敵手半晌,就算是死,也是死得其所!”血鷹看著趙磊的背影,語氣樸拙。
“您也能夠隨時和我那些兄弟聯絡,他們必定能第一時候找到我的!”
到底是誰把手伸到了林清雅的身上?
趙磊看著他遞過來的那張名片,有些哭笑不得。
“先生!”他再一次哽嚥著跪在了趙磊麵前。
“先生不消管我……”血鷹話隻說了一半,就抵擋不住趙磊幽幽的目光,老誠懇實的下樓跟在了他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