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紹軒在邊上撇了撇嘴,“收伏民氣那套你倒玩得順溜。”
固然他這一起都在訴說著底層老百姓的苦,實在也是旁敲側擊向餘易透露本身的難處,但這也是人之常情,無可厚非。
可餘易卻搖了點頭,直接點著最後那間跟河街管事訂了。“何伯再想想,現在我們還能希冀人家從船埠送糧食上來嗎?”
“是啊,興百姓苦,衰百姓苦!”議論到國度年景與老百姓,餘易有感而發。“何伯存候心,隻如果一心跟著我餘家做事的人,你們不離,我便不棄。”
餘易向來不是吝嗇的人,安設下來後,在鋪子裡的第一頓飯就吃得極豐厚。特地讓河街最大的酒樓送了整桌的席麵兒過來。
“都是風俗害人!老奴真是胡塗了。”可不是,現在已顛末端鄉民賣米的時候,船埠都已餘暇下來,再住在東頭有甚麼用?倒是西邊那間離城近,很多城內的百姓都來買新米,倒另有些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