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起他昨夜連番的英勇索求，和我發著軟的雙腿，我內心愉悅，臉上燒紅，口上輕聲嗤道：“你昨晚……可不像是第一次！”

東方明日側首，眼刀子飛向墨風，“我的女人，要你挨碰！”

大阿姨和表姐也忙地參拜。

待我穿好貼身衣物，東方明日擊掌兩下，夜雨流雪捧著洗漱器具從客房屏風後過來，對東方明日和我福身道：“王爺，妾夫人。”

我不想我娘看到我，從速催促東方明日道：“我娘來了！趁她冇有看到我，快走！”

我哦了聲，下床要去洗漱，哪知腳一挨地，雙腿就打閃閃。這便是縱慾過分的結果。我側過甚，煩惱地看著東方明日。

本日隨東方明日登山的，有除了張麻子外的七位部將，以及墨風，另有夜雨流雪。張麻子因為昨日受了箭傷，和兩百將士候在山腳下。我伏在東方明日的背上，看著走在最前麵，身姿矗立健旺，半點不帶氣喘的夜雨和流雪，問東方明日道：“她二人是練家子？”

“噯！多謝王爺！”我娘歡樂應一聲，威猛雄渾的身子微微偏了偏，覷著東方明日身後，和順喚道：“小壯？”

東方明日和順看著我。

東方明日已經二十三歲，這麼多年，府中就我一個妾室，我看著東方明日的側臉，問道：“你……冇有通房丫頭嗎？”

那雙會作丹青妙筆的手，畫起眉來也是得心應手的。我望著鏡子裡我與他相挨一起的麵龐，內室之樂，尤勝於畫眉也。如許的情，如許的景，我不覺有些癡了，內心卻出現苦澀芥蒂，呐呐問出了口：“王爺也替她畫過眉嗎？”

洗漱過後，夜雨流雪還是替我換衣打扮。東方明日向來喜好女子作清雅的打扮，夜雨流雪照著東方明日的愛好替我遴選外裳珠釵，哪知抱臂倚在一側看我換衣打扮的東方明日，卻一改愛好發話道：“比起清麗文雅，她更合適瑰麗多姿的打扮。給她穿桃粉色衣裳，梳靈蛇髻，畫梅花妝。”

東方明日頓步，側首看了我一眼，溫情道：“我此生隻愉悅過兩個女人，一個是……一個是你！我又不是牲口，能與冇有豪情的女人行床弟之事！”

東方明日這一停頓間，我娘，大阿姨和表姐，已經行了過來。我娘驀地看到東方明日，歡樂下跪，不忘拉扯表示大阿姨和表姐。“民婦拜見王爺！”

東方明日側首看我道：“要不要下來與她們小聚？”

東方明日翻了個白眼，“花小壯，你能不能不要把我想的那麼世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