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嫂,你說老馬現在乾甚麼?”
“表嫂,明天搶我們貨的那幾小我返來了,禿頂是這家老太太的兒子,估計是剛卸了貨返來用飯,他們正在喝酒。”賀歉收伏在周玫的耳邊說道。
“這麼晚才返來,你乾啥去了?”是老太太的聲音。
“乾,乾。”幾小我鬨嚷著喝了起來。
“大哥,我剛纔感覺聲音耳熟,本來是外埠來的那位大哥。你們是如何找到我家的?”禿頂一聽是明天的事情,曉得不會要了他的命,就把小爺改成了大哥,讓賀歉收直接的降了兩輩。
“孃的,這一車貨看著不沉,讓幾個弟兄忙活到現在。”小六子說。
“小爺饒命。但是既然我死光臨頭,能不能讓我曉得是獲咎了那位大爺?”
“他不是歸去了嗎?如果一嚮往北走,估計已經上了國道。”周玫說。
“之前常常用老馬拉貨?”
“大哥放心,我們這幾天必然老誠懇實的。”
“多少錢?”
“啊!”周玫驚得坐了起來。
“天亮了你就往鎮上去,找一個小旅店躲起來,我事情辦完了就給你聯絡。”賀歉收說。
“哈哈哈。讓他們等去吧。來,大哥,敬你一杯,還是你這一招好使,讓他們乖乖的把貨交給我們。”
“這個貨主看著不是常常做假貨的,如果常常做假貨的,早就溜了。他們盼望著通融通融把貨還給他們呢。”小六子說、
“好,我聽你的。”周玫從速穿上了外套。
禿頂覺得是之前獲咎的仇敵,渾身癱軟,噗通跪倒在地,嘴裡叫到:“小爺饒命,之前的是也是迫不得已,我錯了,我錯了,請小爺饒命。”
“我們冒充法律職員,冇有拘留他們,冇有罰款,他們會不從速溜,等著我們再去抓她?”公然,這一幫子人是冒充的法律職員。
禿頂亂彈騰,始終不能擺脫。
“不要胡說,明天的事情不準往外說一個字,貨主丟了東西,還冇有分開。”
廚房裡垂垂有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和清脆動聽的叫聲,那是蟋蟀在歡唱,賀歉收想到了明天早晨表嫂在路邊溝裡便利,一隻蟋蟀爬進身上的事情,禁不住吃吃笑了。
北屋的燈亮了。
“媽。開門。”一個聲音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