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裡有個東西，你看看是啥意義？”

賀歉收細心看看上麵的東西，服膺在心，然後把紙條還給了老馬。

“就是，我想問他一點事，他復甦的時候不肯說，酒後吐真言，或許酒暈今後會說實話。”

老馬解開腰帶，從內褲內裡扣出一團東西，翻開，是一個小紙條。

“是，是，我絕對信賴。兄弟上過大學？”

“你還命苦？每天歌舞昇平，霓虹美酒。”

“兄、兄弟，其、實在，你大哥內心，打心眼裡佩服你。那，那一次送貨，多虧了你。要不是我老馬的車子早就冇有了。”老馬舌頭打卷，嗚哩哇啦的說。

“你不忙了？”

宋軼媚出去了。不一會兒返來。“你的這位老兄真本事，左擁右抱，齊人之福。你要的蜜斯被兼併了，你乾甚麼？”

“我的那位老兄服侍的如何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