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內心越來越焦急,已經走了半天了,還是不見,就在他將近絕望的時候,老八叫到:“大哥,你看。”
兩小我扯了一些藤蔓,把圓木拴好,綁到岸上的樹上。老八細心看了圓木,表皮冇有任何的震驚,必然不是圓木的中間開洞。再看看根部,一圈圈的年輪密密實實,但是清楚可辨,,這些樹木上千年,這麼精密的紋路咋一看渾然天成,但是圓木顛末河水的浸泡,紋路略顯混亂。老八明白了,麻子是從圓木的根部把木頭掏空,把東西塞出來,然後用一樣的圓木做成塞子,把樹洞填好的。
“是不是這一個?”老八迫不及待的問道。
話筒裡剛傳來“滴滴”的按鍵聲音,一根硬物抵到了麻子的腦袋,腦袋上半個耳朵已經被打掉了,現在冷冰冰的槍管就搗在那邊,麻子一陣鑽心的疼。
“不可,我水性冇有你好,我恐怕遊不了那麼遠。”麻子說。明天上午就是老八發明瞭麻子。把他救上來的。
“這麼大的圓木,我們咋弄歸去?”老八說道。
老八和麻子兩小我走著,落日西下,餘暉把兩小我的影子拉的更長,還是冇有見到那根木料,固然在一個河灣處見到兩根圓木,但不是要找的那一根。
“兄弟,你這是要乾甚麼?”
“不消人看,這裡冇有火食,放幾天也不會有人發明。”
“不要你費事了,我已經通曉得上的朋友來策應,你開好你的船就行了。”老八說。本來,趁麻子鼓搗發動機的時候,老八已經打過電話,然後從船艙裡找出一杆槍。
麻子顧不了這些,直接衝進了駕駛艙,看著統統無缺,荊沙走的時候冇有粉碎船隻,已經是萬幸了。麻子不是職業的船長,冇有開過這艘船,但是在河上走的多了,見很多了,根基的道理都清楚,鼓搗了一陣,貨船轟鳴著啟動了。
“我們總不能一向守在這裡吧?”
合法兩小我要起家,聞聲林子裡沙沙的聲響,是幾個年青的寨民,這幾個寨民打撈了漂泊過來的木料今後,瞥見老八兩小我鬼鬼祟祟,就曉得他們不是普通的販子,見兩人順著河道走了,像是找甚麼東西,寨民曉得河裡必定飄著更貴重的東西。就一起跟了過來,見這裡另有一根大圓木,就七手八腳的解開藤蔓,推著圓木往河裡走。不一會兒圓木粗笨的身子到了深水處,然後跟著水流往下漂。
昂首,瞥見老八奸笑著,手裡端著一支剛從船上撿來的槍支。
這個河汊是這條河的支流,在大雨的時候,山上的雨水會順著河汊流到大河。現在冇有雨水,河汊不遠處就是乾枯的一條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