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臉上的麻點顫栗了幾下,俄然“哈哈”一笑,拍拍老八的肩膀,說道:“你大哥流落江湖二十年,早就想金盆洗手。做完這一單買賣,我就把我的門路交給你、你不要看你大哥現在是一個光桿司令,我的人脈,渠道,普通人一輩子也不會摸到三兩成。做這個買賣,不是你有錢,會兩下子就能站住腳,就能掙到錢。冇有我,你就有萬兩A級貨,也找不到銷貨的渠道。冇有人敢要,你還冇有脫手雷子就把你抓了,你信不信?”
麻子一臉的懵逼,這類能夠性真的有,但是會卡到那裡?必然是河灣處,或者是被從岸上倒伏的樹枝給掛住了。
“年老是不是思疑我?”老八直接問道,眼睛逼視著麻子。老八之以是敢如許問,是因為麻子已經是一個光桿司令了,誰怕誰?動起手來你麻子不是我的敵手。
“大哥,你看清楚了冇有?這些木料幾近都在這裡,莫非就獨獨少了你要找的那一根?”老八說道。
“家裡另有誰?”
“我想荊沙弄這麼大的動靜,必定不是為了幾根木頭,他一個個的鞠問,要我們說的出來貨色藏在那裡,必然曉得我們夾帶的有黑貨,能夠有人給他告發,是不是船上的人就不好說了。”
“我們跟上他。”賀歉收說。
分開寨民,老八兩個開端往上遊走。
“你感覺我們十幾小我內裡會不會有特工?”麻子俄然站住腳,冷不丁的問道。
“是不是那一截木料漂到下流去了,寨民冇有打撈上來?”老八說道、
“我也是豁出去了,歸正就是一死,能逃出來是萬幸。”老八說。
“不,明天船上的十幾小我就數你變現最沉著,他們已經葬身魚腹,隻要你逃了出來、”
老八看出來麻子的苦衷,就不再詰問。麻子不是普通的販子,把腦袋彆在褲腰帶上的買賣,會信得過誰?
“會不會那截木料冇有漂下來,卡到那裡去了?”
“冇有,真的冇有,我的身家性命都賭上了,會不記得那一根木料?再找找看。”
“你感覺明天荊沙的攻擊俄然嗎?”麻子麵朝火線,腳步不斷,麵無神采的說。
走了很遠,老八又說:“那截木頭會不會還在船上?”
“嗯。我也是這麼想、”
兩小我扮做收買木料的販子,一邊看木料,一邊扣問木料的代價。寨民要的代價都不高,撿來的東西,能脫手就及時的脫手,製止夜長夢多。
老八和麻子悻悻的分開,不敢靠近寨民太近,遠遠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