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屏住呼吸。隻見這個女人擺佈看看，獨自來到院子裡的一個歪脖子棗樹上麵，把一個東西往樹上綁上。然後鄙人麵摸摸索索一陣，黑暗裡看不清楚。

賀歉收明白了，敢情是洗洗猜征招女孩，供兵士玩弄宣泄的。

賀歉收兩人從這家的柴垛裡出來，把頭上的雜草去掉，正考慮下一步往那裡去。俄然聞聲屋子裡有說話聲，還異化著女人的哭聲，賀歉收靠近，聞聲一個老嫗說：“閨女，你就認了吧，這都是命，命該如此。我們逃不疇昔的。”

“妮，妮，你在那裡？”屋裡傳來老嫗的聲音。

賀歉收起來，比阿誰兵丁高出半頭。

“前麵有人。”行列中有人叫到。

賀歉收躲過，抓住女子的手說道：“你們是不是有甚麼冤情，說出來或許我們能幫你的忙。”

嘩啦嘩啦的拉動槍栓的聲音，混亂的腳步聲往這邊跑過來。

老嫗看看梅子、說道：“看你細皮嫩肉的，必然是有錢人家的女人。去慰勞團就是去天國，不是鬨著玩的。你們從速走吧。”

“我換上女孩的衣服，扮作女孩不就行了？”

“閨女，這那裡是陽間，你細心看看，這就是你家，我是你媽？”老嫗鎮靜的說道。

“彷彿有兩小我，一個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