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籌辦把車子扔到這裡?”
“老四,籌辦把車扔到那裡?”阿誰女人說。
賀歉收把身上的毛毯漸漸的拉下來,黑暗裡看不清表哥的麵龐,隻聽到他粗重的呼吸。他把手悄悄的伸到表哥的身邊,摸了摸表哥的胳膊,順著胳膊,摸到了他的手腕,手腕上戴著一副警用銬子。
車裡冇有人再說話,他們必然是提早就預謀好了,遵循著既定的線路在進步。
車子仍然顛簸,並且顛簸的更加短長。不曉得幾點了,遵循時候推算了,綁匪已經把車子開出了有百十千米了。
“還是開到內裡好,開到一個冇有人去的處所,即便有人發明瞭車子,也是好久今後的事了,最好這輛車子永久不會有人發明。”
“找個僻靜的處所,扔到河裡或者是推到山底下。”開車的男人說。
“老四,你開車。”一個聲音說。後備箱和車子裡後排坐位相通,內裡說話聽得清清楚楚。
賀歉收把手伸到了表哥的臉上,表哥硬硬的胡茬上麵貼著膠帶,賀歉收想給他揭了,表哥搖點頭,表示賀歉收不要揭,如果被髮明瞭,估計兩小我的性命很快就完了。
賀歉收在表哥的手上反覆了幾個字,表哥按按他的手掌,意義是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