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蔓吃了一驚。罵道：“賀歉收你是要乾甚麼？你把老孃經心裝潢的房間給弄破了。”

“都問。”

“你不要說了，不要說了。”郝蔓搖著頭，眼裡竟然流出了眼淚，雙肩聳動，真的哭了，是真的哭了，賀歉收瞥見她很悲傷，絕對不是幾次無常裝出來的。

“說完了。”

“那我就開端唸咒語了，郝總不要打攪我。”賀歉收說了，嘴裡就唸唸有詞。

“是不是一截人的手指？”

“我跟阿誰羽士學過，學的不精，不曉得會不會抓住。要不，我今晚試一試，就是捉不住，也把他攆跑了，他如果再敢來，我就歸去請徒弟過來。小鬼就在你的床頭。郝總如果承諾，我現在就去捉了。”

賀歉收有是寫寫畫畫，掐掐手指，說道：“我說的是卦書上的話，那句話說的不好聽了，你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