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有一件事想和你籌議籌議。明天中午,先是和老田喝酒,你曉得的,我中間給你打了電話,老田想在這裡當門衛,他年紀大了,人也樸重,之前和表哥乾係不錯。”
“好,表嫂如果捨得這幾萬塊錢。我就和她好好談談前提。我想了,我們的包包質優價廉,為甚麼銷不出去,就是冇有品牌,冇有著名度。我想借這個機遇好好包裝鼓吹鼓吹。”賀豐收回來的路上已經想好瞭如何插手此次活動。
“田叔,我表嫂在不在?”
到了大門口,瞥見老田正和本來看門的老頭在談天,
“歉收,你真的敢想。除了第一條我感覺可行,第二第三你是難為你嫂子哩,我不敢對著鏡頭說話。再說廠裡的女工都是鄉村出來的,看不出哪一個有文藝細胞。”周玫說。
周玫遊移了一下,說道:“能夠,幾百個包包,本錢也就幾萬塊錢,這個袁記者上一次幫手冇有感激她哩,這一次隻當是感激她的。”
“我曉得,我已經承諾他了。剛纔在門口遇見了他。”
一個胖胖的女子站起來,捏捏賀歉收健壯的肌肉,說道:“乾兒不錯,盤子不錯,不曉得工夫如何,不曉得郝老是不是常常給你們培訓?來陪姐姐跳一曲。”
安保公司必然就是郝氏安保了,就點點頭。“郝蔓這傢夥真的會玩了,弄了一個安保公司,平時看家護院,關頭時候叫來當鴨?你是鴨嗎?”女子伏在賀歉收的耳邊說。
“兄弟,是安保公司的?”那女子問道。
“我想著我們堆棧裡那一批貨冇有銷路,這時候給她們援助一批。”
“明天是不是喝酒了?”
“你說,我聽聽。”
“郝家大蜜斯太野,我降不了。真如果那樣也是郝蔓把我壓在身下。”賀歉收也笑著說。
“胖妞,不要胡晃,來點刺激的,”女子中間有人叫到,不曉得是誰打了一個鋒利的呼哨。
“和老田剛喝完酒,大燕晚報的阿誰袁記者給我打電話,就是最早報到我們廠裡有淨化的阿誰記者,上一次在這裡對著周科局長說了我們的好話,還是幫了咱的忙。我又和袁記者喝了幾杯,過幾天就要三八節了,她正在構造一台晚會,要頒獎,問我們願不肯意援助這個活動。”